一切的一切都讓時間流逝,轉眼間相聚的時間就過去了兩個月。
即使這樣,曲風還是不能和眾女廝守在一起,他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這次的目標便是范陽兩家,而現在曲風也知道,范陽兩家在知悉自己的事情之後,一定會小心再小心,根本不敢給自己任何藉口和理由鬧騰,只是任憑範騰和陽瑞有著老狐狸的狡猾,也沒'一^本^讀^小說''。'yb''du'。'有料到曲風對付他們依舊是採用了老套路,那就是剪除羽翼,層層剝繭後,將矛頭對準了兩家,這是一個鬥智的過程,而曲風將目標指向了袁家和宋家!
而範騰和陽瑞也忽略了曲風的冷酷,在他們看來,曲秋和曲冬怎麼著也是曲家的千金,看在二女面子上,曲風一定不會為難兩家,卻不知道曲風早就在此之前將曲秋和曲冬排除在了曲家成員之外,自己的二伯和四伯也默許了,既然不思曲家利益,吃裡扒外,就沒資格做曲家人,尤其是在明知道袁家和宋家作奸犯科的事情後還隱瞞不報,這種性質已經和叛逆無異了,而曲魂和曲鑄也不敢多說什麼,更不敢給自己的女兒通風報信,別說曲連海還健在,就算不在了,以曲風的狠辣和冷酷,在大是大非上也不會徇私情的。
正因為這點,曲鑄依舊是幫著曲風收集范陽兩家的證據,表面上沒有什麼異常,在曲風的命令沒有下來之前,曲鑄依舊保持著原先的風格,吃喝玩樂都可以,給錢不要,只要東西,這是曲風定下的基調,而且一旦缺錢,自己的弟妹,也就是曲風的母親梅玫便會將錢送到,所以曲鑄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這是看著曲家一天天壯大,子輩們個個爭先,讓他也覺得自己的日子變得無趣了,只希望曲風能快點將這件事情做完,讓自己能重新開始。
現在的曲風就站在了國家審計局的大門前,而門口執勤的武警只是偷笑不語,曲風在首都早就被打上了不可招惹的標籤,誰惹誰倒黴,那些豪門,不管是家主還是大少千金,曲風不找他們鬧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哪還敢去招惹他?
別的不說,柳家曾是八大家族之首,硬硬地被曲風將其北方的根基拔除了,首都八大家族變成了七大家族,而曲風扶植的徐家也在首都買了別墅,徐廷佑更是跟在五位老爺子身旁鞍前馬後,就算是想給徐家添堵都沒那膽,因為徐家背後站著的是曲風,五位老爺子可能還能講點理,礙於身份不會打砸,可曲風不會,不是訛錢就是打人,柳承太就是很好的例子,打斷了四肢啊,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差點沒廢掉。
可曲風卻是一點事情也沒有,就算告他故意傷害也告不著,那是賭約,心甘情願的,誰敢bb,說不定曲風就找上門來了,在那些豪門眼裡,曲風就是活閻王,開口要錢可不是一點半點,都是以億論,這樣的價碼誰能受得了?
其中也有想移民的,結果剛遞交了,天屠幫便到自己的產業鬧事了,只給一成的價格收購產業,算了算,跑到國外去後,連中產階級都算不上,還不如呆在國內呢,所以現在連移民的心思都沒了,對曲風是又恨又怕,只能循規蹈矩,少惹事端了。
曲風看到武警在那裡笑,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便轉身離開了,一直在辦公室窗前盯著曲風的袁林山重重鬆了一口氣,他以為曲風是來找他算賬的,一直緊張的不行,沒想到曲風雷聲大雨點小,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便離開了,弄不清曲風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曲風想到了李秀成所說的那渾水摸魚的話,要想將敵人打倒,最好的辦法就是當摸魚人而不是去做攪渾水的人,既然不做這種人,那隻能讓別人做,所以曲風便將目標定在了袁林山身上,來這裡站站就是在心裡上給袁林山一種威懾,讓他心神紊亂,只要一緊張了,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掩蓋自己的馬腳,馬腳一露,曲風的機會就來了。
這是一個鬥智的過程,就看誰沉不住氣,其實曲風是最著急的,他還想盡早將范陽兩家剷除掉之後,和自己的那些媳婦好好呆一段時間呢,畢竟還有兩個月多點,自己的大笑媳婦就要離開了,很有可能一個都不會給自己留下,只留下一個能看不能吃的水蓮兒,那自己非得活活憋屈死。
回到別墅,曲風抱著陽玉波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陽玉波吃驚地看著曲風,柔聲說道:“老公,你太壞了,這樣會將人嚇出神經病來的,不過你這樣倒是輕鬆了,有美瞳和楚楚的人幫你盯著,你就在家好好歇幾天嘛。”
“嗯,我就在家好好陪陪你們。”說完之後,便抱著陽玉波走進了臥室,歡樂之音響起,水蓮兒逃也似似的離開了別墅,眾女索性將窗簾全部拉死,客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