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關穎婷不明白。
第五星痕解釋說:“就在這裡等。會有接應我們的馬車來。”
關穎婷一挑眉:“然後?”
“然後回滄溟國。”第五星痕的眼裡有決絕的顏色。
關穎婷卻一下子跳了起來:“回滄溟國?那不是就看不到付泊塵了?”
第五星痕道:“關姑娘捨不得他?”
“才不是!”關穎婷雙手叉腰,第五星痕的這句話讓關穎婷漲紅了臉,“我只是在擔心他,我們丟下他一個人,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事。萬一那皇帝怪罪下來,付泊塵又該怎麼辦?!”
第五星痕聽著關穎婷的擔憂,斬釘截鐵的回道:“不可能的。他是付泊塵,怎麼可能會有事。”
是的,第五星痕知道,他付泊塵那麼心思深沉,做事周密,若不是有了萬全的後路,他又怎可能出此劫刑的下策。
但關穎婷還是嘆了口氣。在她的心目中,再厲害的人也不過是人。他們也會有會遇見危險讓人擔心的時候。
付泊塵再怎麼厲害,他還只是那一人之下的王者。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所擔心的,就是害怕那龍口吐出一個危險的詞!
馬車來了。
趕車的是上次幫關穎婷抓賊的那兩個彪形大漢。
第五星痕利落的攬起關穎婷跳上馬車。馬車門簾一落,馬蹄聲響,這個河邊又再次恢復了荒涼和寂靜。
第五星痕掏出隨身攜帶的藥膏。上了馬車,他終於有時間為關穎婷塗抹傷口了。
“我自己來吧。”關穎婷別捏的看著第五星痕拉起自己的左手。
兩個人在馬車裡,氣氛就是那麼尷尬。
第五星痕為關穎婷握著藥膏。她一點一點的塗抹著自己的外露的傷口。
那些傷口本就十分怵目。還好在牢中的時候抹了一些付泊塵送來的藥膏,到了這個時候也不至於全數感染。
第五星痕一直等到關穎婷的左手塗抹殆盡,他似乎思考了很久,然後字斟句酌的說道:“關姑娘,到了滄溟國以後,我就稱你為穎婷,你也不用那麼生疏,就叫我星痕吧。”
“嗯。”關穎婷點頭應著,她可不在乎別人怎麼喚她的名字。
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只要讓她知道是在稱呼她,別太惡俗,叫什麼都成。
關穎婷想到第五星痕曾說自己是個商人,她只知古代的商人都是重利輕別離。
但第五星痕卻散發出與商人截然不同的氣質。與其說他是個商人,不如說他是個仕官。
關穎婷繼而東呷西吟的問:“星痕,你家一共多少兄弟姐妹呢?”
她本來只是無聊找點話題,但第五星痕卻也毫不隱晦的說:“我家一共五個兄弟,星字輩,從長至少分別是痕河輝魂矢。”
關穎婷笑道:“你讓我想起了聖鬥士五小強。”
第五星痕不解道:“那是什麼?”
關穎婷道:“就是五個為了某女子而戰鬥的護花使者。”她實在是不想提雅典娜那個累贅女的名字。就是因為她,五個帥哥死來死去的,當初看聖鬥士的時候還足足讓關穎婷很傷心了大把。
第五星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穎婷也找到多少個護花使者了?”
第五星痕原是正常的一句話,卻因為關穎婷的一句前奏而另關穎婷差點仰天吐血。
她狠狠的捏了一下第五星痕的手臂,怒吼聲令馬車外趕馬的兩個人都不禁毛髮直豎——
——“你別把我和雅典娜那個廢材相提並論!”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但毫不知情的第五星痕還是被嚇到了石化。
他並不認識雅典娜。
但是現在第五星痕的意識中,他已經深深的明白,雅典娜,她是一個可以讓人物性格瞬間轉變的危險的人物!!
關穎婷怒吼結束。除了還在前進的馬蹄聲以外,車內車外都是一片安靜。
關穎婷霍然看向第五星痕。只是一個眼神,第五星痕直起身子輕輕嚥了一口水。
可憐的孩子,到了現在還沒從恐怖中恢復過來。
關穎婷的嘴馬上就朝兩邊裂開了。
她不自然的撓了撓腦袋,一手搭在第五星痕的肩上,笑道:“呃,咱只是開一個玩笑,不用那麼緊張哈。來來來,放輕鬆,放輕鬆……”說罷幫第五星痕錘了錘肩膀。
關穎婷又突然這麼一笑,可憐的第五星痕不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