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司諶再次將向晚抵在牆上親吻時,向晚內心已經明瞭——這婚,是離不了了。
不僅因為陸司諶絕對的強勢,也因為他刻骨的溫柔,更因為他給予的愛……
花園內響起腳步聲,向晚的目光越過陸司諶高大的身影,看到有人走動,還有人好奇的張望過來。
向晚推了推陸司諶,別過臉,道:“有人……”
“有人又怎麼了?”他肆無忌憚,在她耳邊道,“我親我自己老婆,有問題嗎?”
向晚仍是推他,“我可不想被人觀看……”
陸司諶索性將向晚打橫抱起,走向停在酒店露天停車場的勞斯萊斯幻影。等在車內的司機,當即下車,為他們拉開後座車門。
寬敞的後座,陸司諶將中間的隔板升起,形成了完全密閉的空間。
陸司諶再次親過來時,向晚抓住他的衣襟,不甘示弱道:“你不要以為,你今晚出現幫了我,我就得感激你。”
陸司諶微微挑眉,“不敢。只要老婆不提離婚,我就感激涕零。”
向晚對他發脾氣,他反而心裡踏實一些。她無論怎麼作怎麼鬧,他都可以接受。只要不是想離開他。
“這件事本來就是因你而起!”向晚道,既然離婚離不成,她總得跟他掰扯掰扯,“要不是為了給公司產品帶貨,我不會去直播。要不是你讓蔣依彤代言尚華珠寶,我也不會被人說山寨貨蹭流量。今晚這個千金小姐,顯然是為了蔣依彤,故意給我難堪。”
陸司諶頓了下,道:“蔣依彤的代言不是我負責。”
向晚道,“沒有你批覆,她也做不了代言人。”
陸司諶無奈道:“還真不是。如果連這種小事,都需要我親自批覆,我每天籤批的檔案,得堆積如山。”
向晚輕哼一聲,“至少你預設了。如果你不樂意,你隨時可以解約。”
陸司諶:“……”
陸司諶短暫的沉默,令向晚心中氣焰更甚,嘲弄道:“你對蔣依彤多好呀,沒有你,哪有蔣依彤的今天。你把他捧成影后,怎麼就不憐香惜玉到底,讓她成為你的陸太太?”
陸司諶平靜的臉色顯出幾分錯愕,隨即笑了下。
向晚瞬間瞪圓了雙眼,“你還笑?”
陸司諶怕惹惱向晚,當即斂神,道:“沒有。我只是,感覺……”
“感覺什麼?”
陸司諶唇角微揚,“感覺,陸太太,似乎在吃醋。”
“……”向晚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當即反駁道,“我才不是!”她別過臉,避開陸司諶探尋的眼神,臉頰上不可抑制的泛起紅暈。
向晚輕咬下唇,神情洩露出哀傷,道:“我不想稀裡糊塗的成為別人愛情故事裡的影子……”
陸司諶轉過向晚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我只是順手幫過她。我沒有捧她,更談不上對她多好。”
“迄今為止,我只對兩個女人好過。”陸司諶頓了下,道,“一位是我媽媽,一位是我太太。”
“……”陸司諶否認到這種程度,向晚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追問。
非要刨根問底的追究下去,豈不是坐實了她嫉妒她吃醋,她對陸司諶的過去容忍不了一分一毫。
可是那幅畫……如果不是愛過,為什麼會有那樣的一幅畫……
向晚沉默的間隙,陸司諶再次吻了上來。
在封閉空間內,他不再壓抑自己,稍一用勁,伴著清脆的裂錦聲,向晚身上的禮服裙被撕開。
“你……你別亂來!”向晚驚道。
“怎麼樣算亂來?”陸司諶的手探入隱秘處,眼裡帶了一絲惡劣的捉弄,“這樣算嗎?還是這樣?”
“你……”向晚又羞又氣,“走開!我還在跟你生氣!不準碰我!”
陸司諶卻是輕鬆的將她扣倒在座椅上,就像一座高山般,將她牢牢壓制,“陸太太提離婚,才是亂來。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算作——夫妻間的情趣。”
他慢悠悠道,連同手下的動作,一起故意折騰著向晚。
“老流氓……走開……”向晚簌簌發顫,卻又不可抑制有了反應,“臭流氓……欺負人……”
她早就被陸司諶給糾纏的,格外敏感。
當陸司諶將她叩入他寬闊的胸膛裡,她凌亂不堪,他卻是衣冠楚楚。
不甘心落於下風的她,故意抓他撓他,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痕跡,甚至現出了血痕。他不僅沒有退卻,反而好像更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