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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秀色可餐

……。

簡兮下午一系列的行為都一字不漏的傳到了南景塵的耳朵裡,雖然名禾途中離開,沒有得到完整的資訊,但這對於南景塵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度。

只要去盤問那照顧小芙的宮女,再詢問下常太醫,名禾離開後,簡兮和常太醫單獨相處時發生了什麼,一切全部瞭然了。

雨烈在昨日受了三十渾天棍後,此刻還躺在榻上不能下床,此刻站在南景塵身後的是另外一名著青色勁裝的男子,比起雨烈和雲龍有些冒失的性子,風磐沉穩多了。

坐在桌前的南景塵揮舞著手中的狼毫筆,在白色的宣紙上細細勾描著,不大一會兒,一個絕美的女子容顏身段變出來了,只見那眉如柳,口若朱丹,那一雙紅色的眸子在白淨的紙上顯得越加獨特和詭異,三千髮絲隨意飄散,那一身太監服倒是十分扎眼。

緊接著,南景塵又在旁邊畫了另外一個人的畫像,與那女子不同的是,那一雙眼眸,是黑色的,與之相同的是,一樣的眉梢口鼻,甚至身上的衣料也是相同。

南景塵看著桌上的倆副畫像,嘴角微微勾起,事情顯然越加有趣了。

良久,他從那畫像上回過神來,那魔魅的聲響起:“如今和王那邊可有什麼異動?”

身後站著的風磐俯身低頭,恭敬出聲回應道:“已飛鴿傳書,主張止戰。”

南景塵眉頭輕佻,不急不躁地出聲道:“給花傾城那邊捎個話,讓她的枕邊風再吹得猛烈些。”

風磐頷首:“是。屬下還有一事稟告,定北將軍已經入宮面聖請旨前往邊境,皇上怕戰火起,於江山不利,已經同意了。現如今定北將軍正在軍營中安排事宜,不久後便會連夜出發。”

南景塵低頭,手持狼毫毛筆,沾染了少許墨汁,重重的在那黑瞳畫像上的小太監劃上一筆,頓時面目全非,不能再辨別之前的模樣,只聽那磁性的嗓音漫不經心地響起:“他去了也好,畢竟相容那邊的好戲還沒有上演!”

風磐眸子輕動,不知九爺口中所說的‘好戲’是何,也不知九爺心中打算是何。

他單膝跪地,極其恭敬卑微地出聲:“若無其他吩咐,屬下告退。”

說完靜靜地等待了幾秒,隨後才起身,快步離開了書房。

南景塵看著桌子上的倆副畫像,如墨一般的眼眸不知在思想些什麼,隨即那眉頭一蹙,將手中還沾著墨汁的毛筆隨意一扔,鼻尖的墨汁打在那白淨的畫像上,瞬間破壞了畫像的傳神和美感。

他直起身子,眸子輕垂,對著某一處出聲道:“修,去查一下一百多年前那支苗族部落的事。”

話音一落,窗外的風輕動,帶起那花草幼嫩的枝葉。

……

簡兮回去之後就躺床上睡了一覺,迷迷糊糊醒來之後,已是戌時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加之疲憊得很,索性不管了,翻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只不過,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她睜開雙眸,只見眼前一襲耀眼的紅衣,胸膛半敞,露出大片結實的肌肉紋理,那妖孽的丹鳳眼眸意味深長地直直緊鎖著她的雙眸,如花瓣一般絕美的唇形微微上揚,忍不住讓人大呼妖孽。

簡兮猛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小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驚訝地瞪著側躺在床上內側的鳳燼,有些心虛出聲:“你怎麼會在這?”

她這昨天才跟南景塵說要人相容國君王死,這見著面了,怎麼都有些不自然。

鳳燼眉梢輕佻,彷彿十分滿意簡兮的臉色,那陰柔入骨的靡靡之音從那絕美的唇瓣中溢位:“想你了,便來了。”

話音一落,簡兮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隨即哭喪著一張臉,衝鳳燼喊道:“老鐵,你有話直說吧!小弟我受不住你這折騰啊!”

她自制力本來就差,特別是在美男面前,這要是再拋個媚眼什麼的,說不定就繳械投降了。

鳳燼嘴角的弧度越加濃烈了,輕笑出聲:“我說,我想你了,就來看你了。怎麼?你不想看到我?”

簡兮沒骨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視線壓根就不能從鳳燼那張妖孽般的臉上收回,可她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不能這麼朝三暮四的……

她有些不自然地下了床,雙手下意識地拉攏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衝床上的鳳燼傻笑出聲:“秀色可餐,你要是多在我面前晃悠幾遍,我得為國家省多少糧食啊!”

鳳燼再次輕笑出聲,一雙嫵媚的丹鳳眼眸微微眯起,那眼尾處的紅色花紋隨之一動,她總是能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