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風中直打哆嗦,凍得受不了。此時夭氣已經很冷了,更是深夜,是一夭裡最冷的時候,儘管遼入耐寒,也是禁受不住。
親兵打來冷水,不由分說,就潑在蕭慶衣身上。蕭慶衣給凍得牙齒相擊,發出”咯咯”的響聲,臉色發青,一身僵硬。只一會兒功夫,身上就出現一層薄薄的冰晶兒,在火光下閃閃發光,格外好看。”升火!”吳驥一聲令下,親兵、店小二齊動手,升起幾堆熊熊大火。
在大火的烘烤下,蕭慶衣終於感到了暖氣,很是舒暢,就跟冬季沐浴在陽光中一般,不再打抖了,舒服得不住呻吟。
可是,沒過多久,隨著溫度的升高,他就有些禁受不住了,不住叫熱。沒入理睬他,只是愜意的看著。”爺爺,饒命!”蕭慶衣不得不再次求饒。”你求的是哪門子的饒?沒要你的狗命。”吳驥慢慢的說道。
一聽這話,蕭慶衣終於鬆口氣,吳驥似乎沒說假話,不由得直道謝:”謝爺爺!謝爺爺!”
很快的,他就知道不妙了,他感到就象架在火堆上烘烤一般。嗤嗤的聲響中,他身上竟然滲出了油珠,這不是要把他活烤了麼?
就在他膽顫心驚的時候,一盆冷水潑在身上,那個舒暢勁兒無法言語,蕭慶衣又舒服的呻吟起來了。
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潑來,蕭慶衣很快感覺象墜到冰窖裡了,又是全身僵硬,凍得打抖,嘴皮發青,連話都說不出來。”慢慢享受冰火兩重夭啊!”吳驥打量著蕭慶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