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知道眼前這位侯爺有絕對的本事從柳正手中要走自己,但是,哪個男子會把自己當真?那些曾經在自己身邊睡過的男子,大人們,哪一個不是信誓旦旦一番,到頭來呢?玩膩了,還不是往旁邊一扔,拂袖而去。
“眼前這位侯爺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怕,你不要白日做夢了!”賈紛春知道楊朔的紅顏知己是誰,也聽過那位真正的千金小姐的名氣,而自己只不過是披著千金小姐皮的卑賤故女罷了,其目的只是為了讓這位侯爺開心一回,日後在官場上幫幫柳正罷了。
想到這裡,賈紛春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秀腿,臉色有些不自然,伸手又拿起酒壺給對面的楊朔倒了一杯:“大人說笑了,民女何等何能。豈能做大人的軍師,再說,這錦花園是民女父親多年的心血,民女實在無法離開。”
楊朔舉杯淺飲,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說道:“是嘛!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不過,賈小姐何時想離開這裡的話,可以託人告訴我一聲,我必然會派人來接
賈紛春尷尬一笑,聽見楊朔馬上收回之前的話,心中微微一苦,果然只是說說罷了,接我?呵呵!曾經說過此話的男子大有人在。
“好了,花也賞了,酒也喝了,賈小姐可否安排一個房間,讓我洗漱一番,換件衣服?”楊朔放下酒杯,笑道。
賈汾春嘴角不自然一笑,點點頭:“大人,這邊請。”
這錦花園佔地極大,庭水樓臺處處可見,豪樓數座。
賈汾春把楊朔引到一座名為“淨月羞花,豪樓之中。
讓楊朔微感吃驚的是,這豪樓裡,居然有一個像泳池般的澡堂池子。
池中熱氣繚繞,錦花花瓣漂浮在池面之上。散著陣陣清香。
“伺候大人更衣沐浴。”來到一張鳳屏前,賈汾春朝四周早已久候的四位丫鬟左右吩咐道。
這四位丫鬟芒得俏麗,年紀十六七歲,肌如白雪小臉紅撲,身穿一件抹胸薄紗翠衣,束胸高聳,像兩團肉丸子擠在一起,看愕人熱血沸騰。
“咳咳!”見此,楊朔重重咳了咳乾燥的喉嚨,朝賈汾春笑道:“讓她們都退下吧!我洗澡的時候,不習慣有丫鬟伺候。”
賈紛春神情一頓,一雙眼眸十分複雜地看了楊朔一眼,旋即,袖擺一揮,讓四位丫鬟放下衣袍等物退去。而,她自己則朝楊朔道:“那就請大人自便,民女暫且告退。”
“嗯!”楊朔點點頭,見賈汾春朝門外退去,嘴角一笑,他穿過刺繡鳳屏,望著滿池的花瓣,搖搖頭,脫下風塵僕僕的衣服,露出一身外人難見的健壯身子。
他想了想,還是把看似普通繡包的萬靈袋系在腰間的褲衩上,譁!一聲,跳入池水之中。
“哈哈!舒服!”
片刻之後,正當楊朔敞快的在池中打滾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然從澡堂的另外一邊走了出來。
“大人。”盈盈之聲,在這房間中低鳴。
楊朔看似一點也不驚訝!木然轉頭過去”中卻忍不住狠狠一顫。
淡淡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面板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一頭秀。流暢的溪水般俯著一具曼妙動人的嬌軀,長如雲般披於背上,下邊隱隱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觸目所及毫無遮攔的只有那一條薄薄的白絹。
此刻絲質透明的白絹,根本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就連臀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誘人的肉色,隱約透出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豔欲滴。
胸前的兩隻兔子,被她的右手擠壓在一起,露出一道深深的鴻溝,透著股子幽雅的美態,令人狂的嬌軀,讓人恨不得奪去她右手捂胸的白絹,
楊朔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嘗過男女魚水之歡的男人,看見這等美色,下身蛟龍自然而然高高挺起。
房中,頓時間,靜如深夜,只有一股股水花在池中盪漾。
賈汾春此刻臉上紅霞羞澀,輕咬紅唇,似進似退,似羞似怕地站在池邊,斜目不敢與池中的楊朔對視,那般神態讓人看著,更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把她拖入池中,揉捏一番方可洩憤。
可是,此刻楊朔反到是冷笑一聲。說了句煞風景的話:“好了,賈小姐,就不要站在那裡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必要在本侯面前做出這種讓人憐愛的表情,來吧!做你應該做的。”
賈汾春身子顫了顫,臉色微變。而,心中更是失望透頂。本以為眼前這位侯爺和其他人有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