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大門處又是一陣喧譁。
“孫子豪,你給我滾出來。”
真的,張硯硯沒有看錯,他的眼睛一亮,在方知否的點頭下,猛地衝下樓,看那樣子,好像是遇到什麼好事情了。
張硯硯看了一眼方知否,“我們不下去麼?”
方知否凝視了張硯硯一眼,“如果你可以的話?”
張硯硯最後還是下去了。
因為來人不是其他,正是和她有千絲萬縷關係的沉魚。
只是,這個時候見到沉魚,張硯硯是怎麼看怎麼都不爽,更是拿不準,這個時候沉魚上門來幹什麼?
孫子豪倒是一臉得意,瞪著沉魚,一臉的壞笑,“喲,瘋婆娘,跑過來幹什麼?”
沉魚一臉的怒氣,看到孫子豪這幅得意的嘴臉,更是怒氣飆升,“孫子豪,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羅旋……”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孫子豪朗聲大笑,但是很快的沉下笑聲,語氣陰陽怪氣的說道:“瘋婆娘,相信我,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是按照你那瘋子老哥的本事,你那小情人,早就當場掛掉了……”
“你打人了還這麼囂張……你不信我告你……”
“告啊告啊……”孫子豪一臉的囂張,“要不要我提供一條龍啊……我老爸是公安局局長,我老姨是法院院長……對了,我老舅是律師……要不要一條龍……”
“……孫子豪,你無恥!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在張硯硯的心中,孫子豪其實就算是魯莽之人的一種代表。
看著高高大大的,捏著羅旋好像捏麵糰一般,但是好像智商不是很高。
但是這一次,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能一路囂張到大。
見到沉魚那不依不饒的樣子,孫子豪笑容也卸下來了,“瘋婆娘,與其要我給個說法,不如去問問你那小情人,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孫子豪說完這句話的事情,在場的兩人都變了臉色。
一是心裡心虛的沉魚小/姐,而就是想到了那恐怖一夜的張硯硯。
只見,那孫子豪見到沉魚那副模樣,又是笑了笑,“哼,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的好哥哥,現在還在檢察院待著呢……我可告訴你……你那好哥哥進去了,還和你那小情人脫不了聯絡,嚴格來說……你也應該插了一腿吧……不是你引狼入室,沉烈會栽?”
幾句話說的沉魚面頰慘白,最後她鬆下了肩膀,“我哥他……”
“哼……”孫子豪才沒時間和她廢話,只是指著大門,懶懶的下了逐客令。
“我只說一遍,再看見你在我面前撒潑……嘿嘿……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像你這種瘋女人,賤格生的人,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著,孫子豪直接的把沉魚給推出去,還轟——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而這一切,都讓張硯硯瞠目結舌。
“這……”
方知否好像已經見慣不慣,只是看了一眼那迅速變成了溫柔臉過來討好的孫子豪,對張硯硯點點頭:“你剛剛想給我說什麼?”
“哦……”這樣,張硯硯才是點點頭,“我想回去了。”
方知否擰眉,看了一眼張硯硯,淡漠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你現在可以麼?”
張硯硯點點頭,嘴角浮上一抹苦笑,“我說過的,我會在家等待著沉烈回來……你也告訴過我的,如果自己心中沒有畏懼,那麼你就是無堅不摧的……”
方知否似乎是沉默了一秒,最後點點頭:“也對,你的人生,總是應該你自己走的。”
就這樣,張硯硯回家的事情一錘定音。
只是——
當晚上,孫子豪給她扛來一個大袋子的時候,張硯硯還是忍不住的眼角抽啊搐了下。
“這是防狼電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