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道:“那——那傲天哥就嬴了啊!”
小蠻點頭道:“翩躚小姐——言之在理,對於少爺的做法,本來小蠻也甚是不解,但是此刻聽到了小姐所說,小蠻卻似乎懂了。”
於翩躚奇道:“你,你懂了?你懂了什麼?也倒是,其實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在她的言語之間,小蠻已經感覺到微有酸意。
怎麼了,難道這位翩躚小姐,也愛上了少爺嗎?
唉,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埋怨少爺的不是,卻又都很在意少爺的做法呢?
也倒是,褒貶的才是買主?
她正在胡思亂想,於翩躚已經說道:“小蠻啊——你怎麼又不說了,你究竟懂得什麼了?”
小蠻想起張傲天在擂臺比武最後輸給雪晴嵐的事情,於是嘆道:“其實,少爺最初在和雪小姐的擂臺比武時,是有機會獲勝的,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他並沒有求勝,所以,才有了最後的失敗。”
於翩躚苦笑,道:“難道傲天哥哥就是這樣喜歡求敗?”
小蠻連忙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在那個時候,少爺的朋友們也大都對他敗陣很不解,但是,只有一位梅少爺懂得,他說,‘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少爺讓著雪小姐,雖然說看似放棄了取勝的機會,可是,攻的正是雪小姐那顆冰冷的心”
於翩躚嘆了口氣,道:“嗯,的確如此,雖然晴嵐姐姐把傲天哥丟下了擂臺,可是,卻無法把傲天哥丟出她的內心,這一點,我看得出。”
小蠻說道:“不錯。”
於翩躚突然又古怪精靈地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說,此刻傲天哥故意為了給宇文耀保留面子,故意讓著他,也是為了攻宇文城主的‘心’?”
小蠻聽她這話如此之“邪”,粉面羞紅,連忙說道:“我哪有這樣說啊——不過,宇文城主這麼大的人物,如果少爺對他真的是絲毫不留情面的話,只怕,只怕”
於翩躚嘻嘻一笑,道:“我早就知道的啦——(天知道她是早懂的還是剛懂的?)傲天哥如果是抓宇文城主的漏洞,即便今日大勝,而且宇文城主又肯付帳,也得罪了一個宗師級的霸主,日後只怕會很麻煩。”
小蠻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是這樣的,而且,如果是這樣獲勝的話,宇文城主輸輸得不是心服口服,少爺勝也勝得不是理直氣壯。”
於翩躚白了她一眼,然後目光又轉移到了張傲天的身上,嘆道:“只是只是如果如果傲天哥輸了呢?”
小蠻微微一笑,道:“其實,傲天哥和雪小姐的比武,傲天哥雖然輸了,但是其實在他們兩個人的立場上來看,其實他是贏了的。”
的確,雖然表面上敗了,但是他卻嬴來了雪晴嵐的心。
於翩躚點頭稱是,突然又說道:“嗯?怎麼了?我叫傲天哥做傲天哥,你怎麼也在跟著叫?”
小蠻一怔,旋即小臉又泛紅了,連忙說道:“我,我哪有啊——”
於翩躚更加得意,叫道:“你,你還賴帳!”
小蠻說不過她,連忙道:“你,你快看場中,還在下著棋呢!難道你就不關心少爺的比武了?”
於翩躚緩緩轉身,口中道:“傲天哥不可以輸的他和晴嵐姐姐的比武,他放棄的,是自己的東西。可是,今日他肩負的,卻還有燕三伯和整個鑄劍谷大家的東西。”
的確,她們自然都希望張傲天嬴,而且,張傲天此刻似乎還佔有著優勢,可是,棋局之上,風雲變幻,一步錯著都可能墮入萬劫不復之地。
再看場中,燕天道站在黑方這側,這就算是在為張傲天走棋;而於地仙則是站在紅方這側,自然就算是在為宇文耀走棋。
形勢仍在繼續!
於地仙已經為宇文耀走完了“前炮退二”的這招,這一招在保全自己不丟子的同時,還別住了張傲天這四路馬的馬腳,屬於防守中的佳招。
張傲天雙目微閉,默唸棋局,的確,自己這四路馬向左方的去路已經被堵死了,而紅方左路的車馬都龜縮在邊路,所以邊路馬正好看住了左面的“槽”,自己這路馬,即便右行,也無多大意義。
而此刻,張傲天最簡單的下法,就是砍頭炮。
換子的同時,破壞了對方的彈子炮。
而且,還省腦筋。
但是,對方的頭炮依舊在,而且,給了對方飛相的機會,如果任由宇文耀把七路相飛起來的話,他的左路車也就活了。
而且,費了這麼多步跳上去一個馬,就為了換對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