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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有村婦可勘入目,何故為難孩童

一朵小蘑菇雲從後山升起來的時候,村長和三大爺正帶領村民在村子周圍焦急的尋找兩個熊孩子,一輩子在老林子裡面討生活的獵戶被巨大的聲響和撲面而來的氣浪嚇得瑟瑟發抖,這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對於從沒有見過的事物,孱弱的人類自然就將之歸於神的力量。

第一次在大自然面前展現人類超強破壞力,這方天地竟然像個怕捱打的孩子一樣,乖乖的交出口袋裡的棒棒棒。天上的雲煙還沒有完全消散,就被一陣紫色的雨滴給消融的一乾二淨。這雨來的毫無徵兆,自虛無中來,落虛無中去。看似虛無縹緲不沾人間一點菸火,但隱隱有絲絲紫色的氣息向兩坨肉靠攏。

大爆炸的威力讓這個狹小的山谷生機全無,搞笑四人組徹底消失,本就是以他們四個為目標的‘爆’字疊加了‘炸’的威力讓他們四個完成了人間蒸發。原地唯一證明他們曾經來過的證據就是那四把兵器,光彩暗淡,破破爛爛的散落一地。這也說明這四把兵器的不凡。水老頭不見了,也知道是那個‘溺’字有什麼神奇的功效還是他有什麼別的法門,原地沒有任何他存在的痕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最不講道理是牛二,原先佔據觀影臺c位的地方有一塊黑漆漆的石頭,就像火塘裡面的基石一樣,煙熏火燎的。在雨滴慢慢轉小的時候,大石頭慢慢裂開,像個燒熟的雞蛋一樣慢慢脫落掉焦黑的蛋殼,伴隨著一陣咳嗽聲,赤身裸體的牛二呆愣在看著光滑平坦的山谷,“真響啊!”

地上那兩坨焦糊的肉塊被紫色的氣息滋養,慢慢開始顯露生機。一坨熟肉有了生機?生化危機嗎?但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先是變成生肉,然後在不斷的重組生髮,慢慢成了人形。又是兩個裸男出現在山谷琉璃化的地面上。這場面說不出來的詭異,三個光溜溜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頭霧水。

老頭無所謂,這個年紀光膀子的見多了。但明明自己已經看見祖先在向他招手問好,然後被一個大巴掌一巴掌給扇飛,然後莫名奇妙的就光身子站在這個剛剛戰鬥的地方。

牛二是全程不線上,也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無知者無畏嗎!只有石頭隱約在生死一線聽到一個宏大的聲音說了句:

泯滅也是一種力量,自此人類進入新的紀元,善!

沒有系統,沒有智慧助手,連個翻譯軟體沒有。一度讓石頭懷疑這老天爺派自己來的目的是不是閒得發慌,隨便找個螞蟻打發一下時間。這會從生死之間遊蕩了一圈回來,想起前世最經典的一句雞湯:一切皆有可能。

你不行動,就永遠不會有結果,哪怕這個結果是壞的,也是一種收穫。壞的收穫也高於躺平的收益。從遇到火老頭的那一刻開始,命運就開始朝向未知的方向狂奔。混吃等死的石頭終於拋開了之前聽天由命的想法。老子就是要掙扎一下,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麼不同,大不了就是一死!

聞聲趕到的村民看著像個琉璃鍋底的山谷和光禿禿的老少三爺們組合,說不出的怪異。匱乏的語言不足以表達此時內心的驚恐。稍微有點見識的村長扭捏了半天,弱弱地問了一句:

“上人若是有需要,村子尚有村婦可勘入目,何故為難兩個孩童?”

一直以粗魯大氣示人的火老頭被氣的吹鬍子瞪眼。

石頭心裡不斷的在吐槽:果然是不可以常理論斷的世界。這老頭復生就是全須全尾的,我這怎麼還多點東西?隨著呼吸的氣體進出,鼻子中間竟然多了一個小閥門,進氣閉合,吐氣開啟。這不科學好吧!我這是個人,你給安個閥門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