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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話,他明白賀君頤從來都不喜生人,尤其是陌生的女人。

“所以呢?”看著他明顯的擔憂,項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怕他嚇著你,哈哈。”看到項柔月牙兒一般的眸子之後,段司易突然便不再那麼顧慮了,爽朗的跟著大笑了兩聲之後轉身率先向後院走了進去。

院子中央的小亭子內正坐著一個人,銀袍華服,說不出的冷冽氣勢,屬於少年的稚嫩的臉顯得那樣消瘦,眼睛注視著池塘內的水草,不言不語的靜坐著。想是聽到了院子門口的動靜,他便轉過頭去,手裡把玩著酒杯,在看到段司易身後的項柔時不禁皺起了眉。

這就是暖香閣一夜之間紅遍雀城的九月?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流傳的那般撩人,但光看這模樣也不過爾爾,哪能跟琉璃比得?那稚嫩卻恬淡的臉,一看便是未經世事的無知少女,當真有外人傳的那般好?連堂堂丞相之子都為之一擲便是萬兩,看來,這女子並不是表面那般簡單。

“怎麼,堂堂頤王府連酒都沒有嗎?”段司易笑著走過去打斷了他的思緒,不動聲色的拿走了他手裡的酒杯。

“她回將軍府了。”賀君頤沒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去,項柔看著他那失望而難過的臉卻僵在了原地,原來是為了她嗎?

“或許是想家了。”段司易也是萬萬沒有料到琉璃會有這般行為,沉默了許久淡淡的開了口,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將項柔拉至身邊:“這位是暖香閣的九月姑娘。”

“你不擔心?”賀君頤看都未看項柔一眼,皺起眉頭盯著段司易,在他看來,項柔無非就是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無恥的**女子,哪裡有那個閒情去認識。

“九月見過頤王爺。”項柔倒是並不惱,看了看段司易尷尬的臉對著賀君頤行了一禮,她怎麼會介意呢,他賀安生性就是如此,絕對不會對陌生人太殷勤,甚至不會搭理,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同一種人,所以便在行完禮之後大方的坐了下來,項柔接近段司易其實也是有私心的,雖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但至少和段司易親近些,自然就能與賀君頤多些見面的機會了不是嗎。

“放肆。”項柔還未坐定就被賀君頤一聲怒喝嚇的跳了起來,不解的看向一臉怒容的他。

“君頤,九月姑娘乃是我請到府上的客人。”看到項柔一臉嚇著了的表情,段司易更顯尷尬,終於不忍的站了起來將我拉到一邊安撫。

“一個煙花女子有什麼資格與我一席而坐。”見段司易將她摟了去,原本不滿的賀君頤更是黑了臉,陰沉的看著,這女人倒是挺會裝柔弱,平白無故的接近段司易,非要她顯出原形不可。

“九月並非那些紅塵女子……”

“在本王眼裡沒什麼區別。”賀君頤當真有些惱了,想不明白這段司易平日裡也不是好女色之人,怎麼遇到這女人便處處維護她?暖香閣出生的女人還不算紅塵女子那什麼叫算?他對琉璃的心思賀君頤不是不知道,也明白是他成全了自己和琉璃,怎麼,真心卻能變那麼快嗎?

“是九月失禮了。”看著他負氣轉身的背影,項柔的心裡還是委屈了起來,那個從來都只看著她,眼裡只有她,只會對她好的人,居然說出這般刻薄的話來。

“君頤,九月是我朋友。”看著眼裡盈滿水汽的項柔,段司易又生硬的強調了一遍,項柔並不是那種貪圖任何的女子,她只是一個單純快樂的天真少女,段司易心裡明明白白。

“那琉璃呢?”賀君頤隱忍的轉回身來,看著這個當年可以為了琉璃去死的少年,如同他一樣將琉璃狠狠刻在心裡的人,怎麼就這麼愛袒護這個無關痛癢的女人,他不該擔心獨自回了將軍府的琉璃嗎?

“你去將她接回王府便是。”段司易一下子沒了底氣,琉璃,他心中女神一樣的存在,他可以為她生為她死卻惟獨不是能待在她身邊守護一生的人。

“她居然為了一個見面不過兩次的外人與我生氣,還回了將軍府。”說著他的臉又冷了幾分,將桌子上的酒杯全部揮在了地上,還不偏不倚的掃在了項柔身邊,眼看著酒水撲面而來,項柔急急的護住臉不讓酒水撒到,這遇水即溶的妝,可萬萬不能沾了酒水。

“九月你有沒有事?”段司易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擔心的拉開項柔的手上下打量起來。

“沒事啦。”項柔摸了摸臉慶幸的舒了口氣,對他報以一笑,無語的斜了一眼賀君頤,可這一系列的動作在賀君頤看來卻又無比諷刺,這些個女子無不把自己的臉看的比命還重,這種情況居然還是先顧著臉,就那點姿色,毀了也便毀了,緊張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