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一個人。”
“不是有這麼多侍女和太監呢?另外還有冬福呢!”說罷,她一手拽過冬福擺在面前,充當一下擋箭牌。
“對對,還有奴才呢!洛公子請放心,皇上讓奴才上刀山,奴才就上刀山。下火海,奴才就下火海!”說罷,還想了會,臨了還補充一句,“絕不食言。”
這些話到是讓雲離聽的心裡一甜,她轉身輕推了下冰亂,然後衝著他點頭,又是擺手的,示意他走。
冰亂終於戀戀不捨地走了。
雲離轉過身時,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仍舊拽著冬福的衣袖。不經意間。他拽起冬福的衣袖放在眼前看了會,讚歎道:“冬福,我是不是該把你送去幹點劈柴什麼的粗活了?瞧這隻爪子,怎麼這麼嫩啊?”說罷,她還咂咂嘴,絲毫沒注意到冬福的臉色已經變了又變。
拿冬福緩解了自己的心裡的壓力,覺得放鬆了不少。
鬆開冬福的手,冬福地將自己的手縮回到衣袖中,貓著腰站在一旁。
雲離的視線在他身上快速地掃過兩眼,然後收回眼眸,推開大門。
木門吱呀一聲。只被她推開了一個容一人進入的寬度。
裡面的樂聲更起,似乎沒有收斂的意思。她的出現真就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悄悄的,再悄悄的…
直至她杵在那裡有半盞茶的時間,才被一名跳舞的女子看到。
那女子似有些腿軟,原本扭動著的水蛇腰立刻不再擺動,反而是抖動著腿,然後跪下,大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殿裡的音樂此刻在戛然而止。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終於將大門開的大一些,進入正殿,卻只在門口站著。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叩拜聲如潮水般湧來。
正殿中,她的軟塌上,此時歪歪扭扭地躺著一男子,男子的胸前暈染了大片的水漬,應該是喝酒不慎流露出來造成的。
軟塌的下方跪著一名女子,粉紅色的長裙與君末緣的白袍衣襬系在了一起,看來是太過匆忙,還沒來得及解開。
雲離收回視線,雙手端在身前,走至軟塌旁。
視線卻是那麼自然地再次落在那緊繫著的裙襬與衣襬上,一股莫名的怒意再次騰起。她斂起了秀眉,抬腿從靴中取出匕首。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與君末緣繫著衣襬的女子祈求著,磕頭聲迴盪在大殿中,顯得那麼突兀。
她雖然很是生氣,但卻沒有要殺這女子的意思。
一個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