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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遍,怕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

王上笑眯眯地道:“尚書的身體享用起來,滋味雖然不錯,但尚書的情趣比起才情,卻是差了許多。其實朕一直都有這個想法,就是礙於尚書大人每日公務繁忙,一直沒有實施。”

王上手中把玩的玉石筆管,輕輕磕在水晶杯盤之上。“朕不要別的。這裡幾樣藥,有的據說能讓人媚入骨髓,有的據說能讓人蕩若淫娃,風情萬種,種種愛卿身上都缺乏。這樣罷,愛卿自己選。總要在小別之前,讓朕一償夙願。”

黃載予的手抖了一抖。他漸漸也摸出王上當了王上之後的脾性。王上是不肯落一分把柄的,誰都知王上心中早有了打算,球還是被踢回懷裡,前因和苦果都得自己接住。

黃載予摸索著,選了大概是藥性較輕的一種。聲音微顫道:“這是穿心白蓮碾玉丸,用之助情,據說是有效的。王上滿意與否,也只能試過才知了。”

王上問道:“哦,這藥怎麼用?”

黃載予旋開瓶塞,淡綠藥丸倒於掌心,王上突然拉過他的手,將玉瓶與藥丸放了回去。“這藥名字古怪,不如換一種。”說著取了個香膏盒子。“這種似乎外用就可,方便得多,愛卿來吧。”

黃載予看了一眼,心裡打了個趔趄。這種膏油效果極烈,真不知自己受得不受得,也不知催情之後會弄成什麼模樣。但,他目光又眺過一圈別的藥,還是閉嘴,無話可說。

二人上榻,因沒有旁人服侍,王上好心為他寬衣解帶了一番。其實黃載予自己脫倒是快得多,但此刻他腦裡只有那駭人的膏子,行就將木了。

果然用不了幾時,候在重帳之外的內侍就紛紛聽到裡頭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之聲。有人彼此打個眼色,因為這倒是很稀奇的事。那呻吟聲先是壓抑著的一兩聲,及後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像是是從山上滾下的雪浪,又像是沖斷了橋的潮水,一波趕著一波。

可似乎過了沒多久,一聲呻吟之後,那聲兒突然斷了。

各人正面面相覷之刻,簾幕內傳來人大步走來之聲,簾帳“呼”地被掀起半面。

王上精赤著半身,目光如鷹隼瞥了他們一眼,然後道:“抬一大桶溫水進來。”

因小心請示道:“需要奴婢們入內服侍麼?”

簾幕復又被甩下。“不用。”

黃載予歪歪倒到睜開眼,只覺頭重如鐵,一時沒有知覺。

眼前一黑昏過去之前,姿勢似也如現在這般。只是如今王上除了一手支著他的背以外,正低頭一手握著巾帕,默然擦拭他痠軟麻痺的身下之處。那地方的被褥早就被適才狂瀉的液體濡溼糟蹋的一塌糊塗。只是他半是麻痺,半又是熱燙無比的下/體,一經受觸碰便難以忍受,不由顫抖著告饒:“王上……”

王上看了他一眼,扔下帕子,伸手握住他的命根,他立時兩眼翻白,劇喘著發抖。王上手滯了一滯,轉而放手抬起他的身子,略一使力便將黃載予打橫抱起。也許是最近瘦得多了,這樣一個男人抱來竟不怎麼為難。

黃載予慢慢緩過神來,根部依然是熱辣辣的痛,不過這種痛比適才那樣叫人身心驚懼的疼痛要好過的多。王上將他抱進浴桶之內,藥效被水浸泡,漸漸散了。

黃載予長長喘息,癱靠在浴桶背上,總覺得似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來。王上一直看著他,這時靠近來,貼近他冰涼發青的唇,觸了一觸。

禮部尚書瑟縮了少頃,才反應來王上正在做的是何等樣事。木然呆了呆,方覺懼意從腳底心起,肝膽俱是一寒。

王上的唇在他的之上流連了一瞬。轉瞬即又離開了,黃載予再看見他的眼時,眼裡帶著笑意。唇邊也流著笑意。

“方才愛卿,把朕嚇的不輕。”王上笑說著,端詳手中那方乾淨的錦帕。“原來工造司辦事,這般不經校驗。若不是看在你面上,頃刻就要將之法辦了。”

黃載予道:“萬萬不敢。送納的貢品,必然是千中挑一,層層嚴選。決計不敢有錯的。”

“藥既沒錯,那錯的就是你咯。”

黃載予不言語。

“也罷。”王上頗失興味地嘆了一嘆。“叫人來收拾罷。朕才不要傳出去說,將爾等國之棟樑股肱大臣做死在床上。”

黃載予被放回家調養。憑心論,王上處事不算尤為苛刻。只是黃載予,自忖不是迎風灑淚,對月吐血的秉質。被這樣抬回家,可不丟人之至麼。

他不想直視黃玉的眼神。偏生小妹絲毫沒有養成姑娘家的羞恥。

“哥……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