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小聲傳語開來,辰鼎坐在高位大椅上,笑道:“大家都起來吧,左前鋒的喜宴,我怎麼會不來慶賀呢?大家都是北辰帝國的支柱,北辰帝國離不開各位的建設,今日藉著左前鋒喜宴,我辰鼎敬各位一杯,大家都起來吧,咱們不興那個虛禮”辰鼎一點都沒有端起自己的架子,辰鼎知道架子不是自己端起的,是別人給的,辰鼎現在實力,現在地位,雖然表現的如此親民,但是眾人心中恐怕還是將辰鼎想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
前方的賓客站起,後方的不明覺厲的賓客附庸著站起,雖然大家都是一臉的懵逼,但是胖子敲到為首的辰鼎後,還是大吃了一驚,顫抖的手指直直的指著辰鼎,哆嗦著嘴唇說道:“那不是先前你說的那個乞丐嗎?他怎麼會受到眾人膜拜,咱們是不是闖禍了”
妖豔女子伸直脖頸瞅了瞅,大驚道:“乞丐怎麼會受到膜拜呢?大家都瘋了?”
胖子哭喪著臉,淚流滿面的尋找著荊條,口中嘟囔著說道:“臭婆娘,都讓你給害死了,負荊請罪,快快快”
“慌什麼?”女子倒是坐得住
胖子上躥下跳尋找荊條,“能受到左前鋒的膜拜的還會是誰?你以為是什麼小諸侯呢?你要知道左雲仇直屬於南帝辰鼎”
“什麼殺神辰鼎”女子尖叫道,周圍賓客投來了鄙視目光,似乎在表述著:“不會吧,你才知道”
胖子徒手拉下幾根枝條,解下衣服,上裸著肥肥胖胖的身子,身後綁著一大捆枝條,手上出現了道道的血痕,胖子渾然不知,妖豔女子急忙跑來幫襯道:“你也幫我求求情啊!別讓他將我送到傳聞中只進不出的魄血獄啊”
胖子啐了一口痰,罵道:“滾,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你的,自求多福吧還是”說罷胖子跌跌撞撞的衝向了正堂
原本吃酒暢聊的眾人,忽然看到喜宴後方一陣喧鬧,本想派出幾人前去察看,忽然看到一人赤裸上身,揹著荊條向著正堂衝來,左雲仇皺眉,擺動了擺動手指,周圍幾個便服侍衛攔住了胖子,胖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南帝安康,草民剛剛是無意冒犯,還請南帝饒過草民”
辰鼎聽後搖了搖頭,揮動了揮動手指,攔截胖子的侍衛躲開,胖子跪著行進到了辰鼎面前,接連著磕著響頭,辰鼎嘴角上揚,嘲諷的笑著,緩緩地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針孔中瞧人,就你這見識,生意怎麼會做大?靠關係?”
胖子抬起涕流滿面的面孔道:“草民鼠目寸光,小民該死,還望南帝饒命”
辰鼎示意胖子低下不堪入目的面孔,面對著幾乎嚇破了膽的胖子,辰鼎抿了抿嘴,沉默一會說道:“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絲綢”胖子抽泣著說道
“會看絲綢好壞嗎?”
胖子低著頭顱點了點,辰鼎笑道:“那行,你的商行從今日起姓辰,你的商行每年我會撥下五百兩黃金用來運作,我要的是辰氏商行遍及天運大陸各地”
場上做絲綢生意的商人面色煞白,辰鼎自然想到了此點,辰鼎繼續說道:“你們絲綢生意的人可以加入辰氏絲綢,算是盟友,一起牟利,不過每年所得的利潤得分兩個點給北辰”
20%的利潤繳納不可謂不高,但是場上已經心中發急的絲綢商人,已經開始踴躍報名將要結盟了,辰鼎心中笑道:“先逼上絕路,再為其開通一個荊棘的求生之路,有些人還就是喜歡來鑽”辰鼎借左雲仇喜宴成功的將帝國內的絲綢行業歸於統一,那些不願結盟的商行,辰鼎也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即可,辰鼎殘忍卑鄙嗎?不,商人逐利,商場就是戰場,若是精明的商人必定會轉行去尋找其他商機,若是保守商人自然會選擇結盟,若是呆板的商人那就生死由天了
辰鼎看著瑟瑟發抖的胖子,嚴肅的說道:“你若是敢獨吞辰氏絲綢任何一筆錢財,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好了,你下去吧,一會喜宴結束後,拿著這個令牌去丞相府詢問具體行程”
胖子接過金閃閃令牌,雙手高高捧於腦袋,小心的走下臺階,妖豔女子此時早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了,胖子捧著令牌走後,忽然門外一聲馬嘶,隨後一隊錦衣玉袍的人馬大搖大擺的走進喜宴,這群人來勢洶洶,身後跟著幾個先前被辰鼎打退的幾個黑膚大漢,辰鼎眉頭抖動,撇頭看向眉頭緊鎖著的左雲仇笑道:“看來你的喜宴全讓我給攪和了,真是對不起了”
左雲仇嘟了嘟嘴,似乎想表達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只是看著辰鼎微微搖了搖頭,隨後撇過頭顱,雙拳緊握,眼睛緊緊的盯著這隊不善人馬
正派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