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奴將血水一飲而淨,笑著說道:“得知蛇王出世特此來祝賀,順便看看蛇王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一把”
“說說看?”金尊蛇王吐了吐舌頭說道
阿奴隨意坐在一塊岩石上說道:“北辰劍宗被迫來到南方,相信蛇王也是知道的,我與其宗主辰鼎之間有點小矛盾,以我一個人能力斷然是不夠的,若是蛇王能夠助我一臂之力那是極好的”
“辰鼎!嘶”蛇王倒吸了口涼氣,阿奴看到蛇王表現後疑惑的問道:“難道蛇王也在這小子手上吃了虧?”
蛇王搖了搖頭嘆道:“實不相瞞,魔神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上你,辰鼎與我宿體間有兄弟關係,我擔心若是我與其動手起來,會不會遭到宿體反噬,屆時所謂的那北辰辰鼎未滅,而我卻元氣大傷,而魔神你趁機吸食了我,魔力大漲,那我豈不是很怨”
阿奴擺手道:“蛇王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吸食了你呢?我要佔領北辰必然少不了你的幫助,若是將你吸食,那我緊緊只能得到你百年修行罷了,卻損失了能擁有大量魔兵的機會,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
蛇王擺手道:“好了,魔神咱們不說哪了我意已決,斷然不會首先和北辰開戰”
“可是南方戰場,辰鼎可是殘殺了你的一些子孫,難道你不想為其報仇?”阿奴繼續誘惑道
蛇王輕哼一聲,那些子孫都是不長眼的,死了也罷,阿奴見蛇王如此堅定,索性不在提議對付北辰之事,阿奴心中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讓北辰主動攻擊西南,到時蛇王就算不想開戰,也不得不開戰,而魔神則可坐收漁翁利,寒暄談了談千年往事,阿奴便帶著阿骨拉離去了
蛇王看著魔神離去背影呢喃道:“哼,未完全覺醒的魔神罷了居然敢這麼狂妄”
天公不做美,大雨傾盆而下,辰壯催促著弟子說道:“大家停止前行,先找個避雨地方先避會雨”
眾弟子慌忙尋找起避雨場所,“哈,哈哈,哈哈哈”前方響起萬人的吼聲,辰壯手遮額頭隱隱約約看到,前方黑壓壓一片人馬,個個身著黑衣,手持倭刀,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陣勢是在等待著自己
辰壯急忙喊道:“有敵情,全軍嚴陣以待”
“踏踏踏”黑衣人單手提刀向著辰壯這邊軍隊奔來,辰壯大呼道:“北辰劍陣防禦”
眾弟子迅速做出戰備狀態,數萬把長劍凌空飛舞好不壯觀,兩軍碰擊,死不旋踵,猙獰的面孔,帶血的刀劍,低沉的嚎叫,磅礴的大雨,整個山原都被這種原始搏殺的慘烈氣息所籠罩所湮滅,不得不說北辰劍陣防禦力和攻擊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本陽大軍雖然來勢洶洶,但是觸及才發現只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山本大將在其後騎馬而立罵道:“混蛋,這是什麼陣型,居然如此難以攻破,傳我將令,用攻城拋石車給我砸”
山本部下居然也無出言制止,擔心砸到自己人,似乎這些都是隻會執行命令的機器一般
拋石車的加入徹底打破了北辰佔有優勢的局面,北辰劍陣無非就是以眾人力量組成的防禦攻擊陣型,在顆顆巨石下,聚集人多意味著傷亡慘重
辰壯立刻做出調整吩咐道:“立馬散開與本陽搏鬥”
近身戰略,本陽向來都是武館林立,雖然是個教育醫療出眾的國度,但是對外侵略擴張的教育卻從未間斷,因此當地國民也就養成了崇尚武學的習慣
北辰弟子雖然修習劍術,但是向來都是以柔為本,擺擺架子互相切磋點到為止,或以稻草人為靶子練習劈砍;而本陽的劍術訓練則不然,劈砍那些都是自我去摸索,一個武館中想來都是真刀實劍上場,雙方搏鬥,直到一方求饒,或者直接擊殺為止,因此本陽武館眾多但是培育出的劍客浪人很少,原因就在於此
山本大將本來就是武道館的館主,而搏擊戰山本經歷過大大小小比賽不下千場,因此多軍中自衛隊的平日訓練自然十分苛刻
近身搏擊,北辰弟子被本陽軍隊打的節節敗退,辰壯看著逐漸減少的弟子喊道:“撤”,眾弟子邊打邊撤,這場戰鬥以北辰的失敗而告終,雨停了下來,似乎一切都結束了,但是
突然本陽的身後傳出一陣馬嘶,吳雄大喝道:“殺”萬餘鐵騎衝入剛剛準備收兵的本陽大軍中,屠殺起來,馬嘶聲,哀嚎聲,響徹山原,辰壯極目遠眺看到本陽大軍軍中,亂作一團,急忙吩咐道:“北辰弟子聽令,我軍的支援來了,眾弟子隨我殺回去”
原本失利頹喪的北辰弟子一聽,但是如斷奶羔羊嗷嗷直叫,誓要雪恥,北辰弟子身後響起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