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驚,雙雙睜大了眼睛,望著秦笛。以她們對秦笛的瞭解。實在無法想象,秦笛居然能夠研究出這麼厲害的配方!
“阿笛,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以前……好像沒有聽你說過,你在香水研發上,也那麼厲害!”許丹瑩囁嚅著對秦笛說道,她儘量斟酌著詞彙,讓自己的話。聽起來不那麼刺耳。
相比之下,粗線條的季玉蓉,說出的話就沒有那麼客氣,她道:“秦笛,你別搞笑了好不好?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能幹!這配方要真是你的,怕是你早就拿去,賣給CD之類的大型香水企業啦!”
秦笛撫著額頭,裝作恍然大悟似的對季玉蓉說道:“對哦!我怎麼忘記了呢!待價而沽。可比直接拿給人家入股好多啦!我真笨!”
只要不是傻瓜,誰都看得出秦笛是故意這麼說的。季玉蓉臉上一紅,氣嘟嘟的轉過臉去,打算再也不要理秦笛。
季玉蓉這般反應,落在許丹瑩眼裡,不免更是憂慮。同樣身為女人,她自然清楚,一旦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態度,發生根本性的轉變,是意味著什麼!
見季玉蓉不再應招。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鄭重地對許丹瑩道:“我說的是真的。以前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你沒有問,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沒怎麼提。我記得,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在香氛調培上。有比較深的功力。所以……請相信我!”
望著秦笛清澈的眼神,許丹瑩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選擇了信任。然後她才道:“是這樣……我們所長看到麗蘭香水最近風評不錯,覺得這家企業很有潛力。而且,據我們瞭解,麗蘭香水一直都沒有專業的會計師事務所做審計,所以……我們老闆想讓我透過一些關係,拿到麗蘭香水這個case!”
秦笛瞭解地點了點頭,笑著道:“還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啦,回頭我幫你跟韓嫣講一下,成與不成我可不敢保證!當初入股的時候,我們都有講好的,我不會干涉麗蘭香水的日常經營!”
許丹瑩笑著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卻益發的嚴重。她的觀察力一向敏銳,秦笛提到“韓嫣”這個名字,乃至於說話的口氣,都不像是一個單純的股東,更像是一個居高臨下的決策者,一個可以隨意決定韓嫣命運的人!這不禁讓許丹瑩益發懷疑,秦笛是不是和韓嫣之間……有些什麼!
談完利天行老闆交代的事情,許丹瑩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要和秦笛去過二人世界。可眼看已經到了飯點兒,許丹瑩自然不能讓季玉蓉餓著肚子離開,於是,她便提議去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吃飯。
濱海臨近江浙,受江浙菜系的影響極大,口味以清淡為主,尤愛糖醋。遍嘗濱海本地各色菜餚,鮮有辣味菜。
川菜昂然立於大夏八大菜系之林,講究一菜一味,鮮香麻辣,自成一格。川人善用辣椒,喜食麻辣。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濱海也颳起了川菜的旋風,如同雨後春筍,新開的川菜館多不勝數。
可能是吃膩了本邦菜,許丹瑩才會有這樣的提議。秦笛還沒有說話,季玉蓉便率先響應:“好啊!好啊!我喜歡吃辣的,一想到紅通通的辣椒,我就情不自禁的會流口水!走啦!走啦!提起這個,我的肚子可就更餓啦!”
於是,三人便起身離開“歐凱咖啡”,還沒走到門口,就見一個侍者追上秦笛的腳步,輕輕叫了一聲:“這位先生,請您留步!”
秦笛停步回頭,季玉蓉和許丹瑩也停下了步伐,回頭望著那侍者。
“怎麼?錢不夠麼?”秦笛說著又從懷裡掏出錢包,準備補錢。
侍者有些尷尬地擺了擺手,連連道:“不是!不是!老闆吩咐過,您這一桌免單,老闆請客!再有就是……老闆希望您能把這個收下!”說著,侍者把手中面額為一百的幾張大夏貨幣,還有一張泛著金光的小紙片遞到秦笛面前。
秦笛取回了紙幣,卻並不接侍者拿著的紙片,而是揚眉問道:“這是什麼?”
侍者輕咳了一下,臉色有幾分不太情願地道:“這是老闆的名片,她希望……希望您有空的時候,可以常來我們這裡坐坐。也可以……可以隨時給她打電話。”
侍者是個二十三四歲年輕男子,長相有幾分帥氣,面對秦笛,他自認條件要好上不少,面對秦笛會有一些心理優勢。於是,他自然不願接受老闆會對秦笛有意思的事實。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我和你們老闆不熟,名片就不用啦。她的茶我喝了一次,已經驚為人間仙品。你替我轉告你們老闆,她的好意我心領了,為了我的小命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