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魚一點也沒有受到損傷。
秦慕楚知道章天行自恃身份,不會先動手,他便使出一招“漫天柳絮”掌法,直向章天行殺去。
章天行一時竟見不到秦慕楚的身影!他只見無數的手掌有如朵朵柳絮一般,舞成一團,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漫天的掌影忽東忽西,虛虛實實,叫人分不清哪一掌才是真的。章天行冷笑道:“臭小子!果然有點能耐,不愧是那何風陽的弟子。”
何風陽的“綠柳掌法”雖只有三招,但威力卻是不小。這時給秦慕楚使出,章天行也不敢硬接。眼見秦慕楚的掌法就要印到身前,章天行忽地一個“旱地拔蔥”,輕叱一聲,憑著自己的輕功一下子拔高,然後向前一個“鷂子翻身”,落到秦慕楚的背後,右手運足十成的功力一掌拍向秦慕楚的背心。他心繫丁魚那朵鮮花,急於採摘,因此力求一招把秦慕楚斃於掌下。
秦慕楚衝到前面時,卻發現章天行卻不見了,心中大驚。憑他這幾個月的搏擊經驗,知道章天行轉到自己背後去了,正感到背後有一陣掌風襲來。但他的“漫天柳絮”掌式剛好用老,倉促之下,來不及轉身,他只好反手一掌,剛好抵擋住章天行拍來的致命一掌。兩人手掌剛一接觸,又倏地分了開來。秦慕楚只覺一股陰寒的力道從手掌湧入,震得自己體內氣血翻騰,已然受傷,人也餘勢不減,驀地繼續向前撲去,同時又急忙把身形轉了過來,面向章天行,最後在丁魚旁邊站定。章天行也被秦慕楚臨時臨急的一掌反震,不能乘勝追擊。不過明人一眼就能看出,兩者的武功誰高誰低了。
兩個人又成了對峙的局面,只不過是位置剛好互換了一下。
章天行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看秦慕楚就像看著一隻兔子一般。
秦慕楚心裡暗暗叫苦,捨去丁魚,他心有不甘,而再拼鬥下去,只怕又凶多吉少。雖然丁魚此時就在腳下,但自己又無力帶著她逃脫。別說現在受傷了,就是沒有受傷,拖著一個人也是決計不能從“惡潘安”章天行眼前逃脫的。他只得把無名神功在體內快速地執行起來,希冀能夠把傷勢儘量療好。
章天行顯是有點不耐,冷哼一聲,倒先動起手來,右手暗捏成掌刀,向秦慕楚面門斬來。秦慕楚見狀,心裡嘆息著,唯有一搏了。他突然向章天行身後大叫一聲:“‘燕京三英’你們來得正好!‘惡潘安’在此,快快殺了他!”章天行聽到“燕京三英”幾個字,臉色忽變,掌中勁道登時減了幾分。秦慕楚見機不可失,猛地大喝一聲,運起全身功力,雙掌合擊在章天行的右掌上。章天行立時被推得向後直退,以卸去秦慕楚的掌力。
秦慕楚卻沒有那麼好運了,他雖然把章天行震退,自己卻被章天行渾厚的掌力擊得內腑受了傷,一時脹悶得厲害,終於壓制不住,噴出一口血來。也虧他把淤血逼出了體外,傷勢反而沒有原來那麼重了。他又不失時機地運起無名神功療傷。
章天行發現周圍並無他人,知道上當了,心中大怒,待得他平復了體內翻騰的氣血,緊繃著臉,一語不發, 又捏起掌刀,向秦慕楚撲去。
秦慕楚還是盤膝坐在地上,望著撲來的章天行,嘴巴笑了笑,混著嘴角的鮮血,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他用已經沙啞的聲音叫道:“‘燕京三英’!你們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章天行聽了,更是大怒,臉形都變了,變得猙獰可怖,只聽他低吼道:“臭小子,你當我章天行是什麼人?還想故伎重施,誘我上當?!” 掌刀毫不停頓,直向秦慕楚的“百匯**”斬落。掌刀離秦慕楚頭頂只有一尺的時候,章天行卻真的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劍氣從背後襲來。如果自己的掌刀繼續斬落的話,秦慕楚肯定會立即死於掌下,但自己也一定逃不過背後的劍,同樣一命嗚呼。審時度勢之下,章天行只好選擇放棄斬殺秦慕楚,一個橫掠,閃開了背後的致命一劍。那劍也沒有追過來,劍氣卻緊緊鎖著章天行。章天行緩緩轉過身去,身子一震,沉聲喝道:“‘燕京三英’!”眼中登時充滿了恨意。
出現在章天行背後並給了他一劍的果然是“燕京三英”。朝庭限他們三人三個月內把“惡潘安”緝拿歸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兩個多月了,三人依然毫無進展。前幾天到了洛陽,聽說了最近殘忍的**姦殺案,猜測定是“惡潘安”章天行所為,不由得振奮不已。今日在白馬寺給“折花公子”秦慕楚狡計逃脫,大家都憤憤不已。晚上住在白馬寺,王進心煩意亂睡不著,便出來散步。無意間卻發現被人點倒在地的官兵。他連忙叫起眾人,只有丁魚不見了。本來是大家一起出來找的,但又怕中了別人的“調虎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