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驁睜開眼,說:“怎麼樣?”
微生良驥說:“裡面已經熄了燈,我進去轉了一圈,人都睡下了,恐怕那個皇帝不是很著急要見葉雲飛。”
李君驁也顯然不著急,說:“那正好明日再說。”
微生良驥說:“還有,屋裡不只姓趙的和他兩個妃子三人,竟然還有一人,武功甚為高強,我進去才發現,幸好沒有洩露行蹤。”
李君驁說:“我知道,不足為懼。”
微生良驥略微驚訝,不過再要說什麼李君驁已經閉上眼睛繼續打坐練功。微生良驥也只好坐下來也繼續練功。
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李君驁和微生良驥都是睡不著覺的,或許也只有葉雲飛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才會倒頭就睡過去。
過了不多時,葉雲飛睡得迷迷糊糊就醒了過來,似乎這時才覺得自己睡著了,“騰”的坐起,就迎上了李君驁異色的鴛鴦眼,說:“師尊,我是不是睡著了?”
李君驁輕笑一聲,說:“不是睡著了還是入定了?”
葉雲飛:“……”
李君驁卻又說:“那姓趙的已經睡下了,怕是今晚沒有人會來叫你過去。你繼續休息也無妨。”
葉雲飛一聽,有些著急,時間長了葉夫人肯定擔心,而且他還想盡快打聽出葉將軍的下落來。
李君驁瞧了他一眼,說:“皇宮太大,著急也是找不到人的。”
葉雲飛點了點頭,然後坐著胡思亂想了一陣,就又睡著了。
葉雲飛睡著微生良驥才睜開眼睛,說道:“沒想到李兄還會安慰人。”
李君驁閉目打坐,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一動不動。
微生良驥並不介意他這種反應,繼續說:“看來李兄對葉兄弟是很不錯的。”
李君驁突然出聲了,冷笑一聲,說:“我早就說過,我們不是同一類人。”
轉眼間外面天色就快亮起來了,正殿大床上的人還在熟睡,忽然一個穿著錦袍的侍衛走了進來,走到床邊打起簾子,低聲說:“陛下,馬上要上早朝了,該起來了。”
床上除了趙璞玉還有他兩個妃子,兩個妃子聽到聲音立刻就醒了,似乎都很怕來人的樣子,隨便套上外套就下地趕緊離開了。
那錦袍侍衛只是看了一眼兩個妃子就不再多瞧,而是又低聲喚了一聲,說:“陛下,時辰馬上到了,臣讓人來服侍陛下起身。”
趙璞玉終於有了反應,翻了個身面朝外,朦朧的睜開眼睛,說:“是你啊,還說是誰在孤耳邊大呼小叫的。”
那錦袍侍衛待要再開口,趙璞玉已經擺了擺手,說:“昨日夜裡我鬧得累了,今天不想早起。”
錦袍侍衛說:“陛下上次就不曾去上朝,空掉這一次,他人或許對陛下會心存不滿。”
“說我病了不行麼?”趙璞玉坐起身來靠著床頭問?
錦袍侍衛說:“陛下身體無恙。”
趙璞玉剜了他一眼,說:“你是大夫麼?怎麼知道我身體無恙?”他說著忽然笑了一聲,然後又說:“你過來。”
錦袍侍衛往前走了一步,略微探身向前。趙璞玉伸手拉住他的肩膀,說:“我允許你為我檢查一下身體。”他說著忽然身體一軟整個人都靠近那錦袍侍衛的懷裡。
錦袍侍衛伸手接住他,說:“陛下切莫戲弄臣了,而且就算不想去上朝,昨日夜裡被陛下召進宮的人還在偏殿裡等著。”
趙璞玉靠在他身上,說:“那有什麼?反正都等了也不急在一時。”
錦袍侍衛臉色還是很平靜的沒有變化,卻似乎不太贊同他的話。趙璞玉伸手抽掉他的腰帶,說:“你還要我服侍你不成?”
錦袍侍衛終於皺了眉,稍微推了一下趙璞玉,說:“臣不敢。”
趙璞玉長眉怒挑,說:“上次怎麼沒見你不敢?”
錦袍侍衛就要跪下,趙璞玉卻拉著他不撒手,將人一帶拉上床去,然後翻身就壓在他身上,在他身上四處點火。那錦袍侍衛似是忍耐了一會兒,眼底終於染上*,將身上挑撥的趙璞玉一下推倒,撤掉他的衣服低頭吻上他的嘴唇。
葉雲飛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脖子有點疼,好像是落枕了。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又酸又疼實在難受。再看李君驁和微生良驥還都在閉目打坐,估摸著是一夜就這麼度過了,他真是佩服兩個人的毅力。
李君驁忽然睜開眼睛,嚇了正偷瞧的葉雲飛一跳。李君驁說:“有人過來了。”
微生良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