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就是周紅珊和楊妃合計著辦起來的。”
葉雲飛:“……”周紅珊和皇帝的妃子辦的宴席,那不應該算後宮宴席麼,為什麼要讓自己過去!
趙璞玉說:“周姑娘進宮幾天,誰也不熟悉,難得遇到認識的人,你要多照顧她些,免得她念家。”
葉雲飛:“……”
趙璞玉還是沒有久留,說完話就離開了。葉雲飛左思右想,皇帝開口自己不去也不合適,既然周紅珊也到場,那去去也是無妨的,不知道周紅珊打的什麼主意。
葉雲飛思量著,如果周撰文真的和李君驁有仇,周撰文周紅珊這夥人又知道了李君驁的身份,萬一告訴皇帝趙璞玉說天策府沒有滅全,還留下一個李君驁或者,就是大事不妙了。
葉雲飛這麼一想,更是要去宴席上好好盯著周紅珊了。
下午,李君驁才回來,葉雲飛趕緊迎上去,問:“師尊你去哪裡了?”
李君驁說:“珍寶閣。”
原來又是去打劫了……
葉雲飛把剛才趙璞玉來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就說:“晚上我要去赴宴,還不知道周紅珊打的什麼壞主意。”
李君驁並不怎麼擔心,說:“為師剛去了一趟珍寶閣,順便到處走了走,聽到了其他的訊息。”
“什麼?”葉雲飛瞧他表情凝重問道。
李君驁說:“吳國邊境開始不老實了,蠢蠢欲動,怕是過不多時又要開戰。”
葉雲飛對於真正的行軍打仗很模糊,倒是遊戲裡攻防戰參加過不少。不過攻防掛掉了還可以復活,普通人打仗死掉了就沒復活的技能了。所以對於開戰,葉雲飛還是又陌生又牴觸的。
葉雲飛想,如果兩國開戰,自己現在這個爹葉將軍可定會第一個披甲上陣的,真是一波事情還沒平息就又來了一波煩心事。
天色漸黑,眼看著就要到晚上了。葉雲飛瞧李君驁氣定神閒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起來,說:“師尊?一會兒你要去宴席麼?額,你還要假扮成侍衛麼?”
後宮宴席,假扮成侍衛是不是不能靠近,只能在外圍觀察呢?葉雲飛想,那師父父應該假扮成妃子的樣子。
葉雲飛開始默默的咧著嘴笑起來,差點把口水都笑的流出來,師父父都不需要帶人皮面具,憑著那美貌的臉,換上女裝……葉雲飛一腦補,應該也是很漂亮的吧?
葉雲飛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然後抬頭一瞧,就看他師父父正冷笑的看著他。的確是用那雙讀心攝魂的鴛鴦眼看著他的。
葉雲飛打了個寒戰,他敢保證,師父父肯定是讀到了自己的心聲,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腦補都被偷窺走了,要不然師父父的臉色不能這麼的冷……
葉雲飛趕緊乾嚥了一口口水,說:“我剛才……”
李君驁走上前兩步,說:“對,你剛才說誰像女人?”
葉雲飛毫無骨氣,連個磕巴都不打,直接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
李君驁沒想到他會這麼識時務,被他說的一愣,隨即竟是笑了出來。然後一雙鴛鴦眼靈活的轉動著,打量著葉雲飛,說:“你?沒法看。”
葉雲飛:“……”
葉雲飛心中默默的流淚,自己都這麼認慫了,師父父居然還挖苦自己,果然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過不多會兒就到了開宴的時候,李君驁果然又要辦成侍衛的樣子。這次過來帶葉雲飛去的只有一個侍衛,剛進了門就被李君驁擊昏了過去,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李君驁俯身蹲下,仔細瞧了瞧那人的臉,然後轉身對著鏡子將人皮面具戴在臉上,也不知道他怎麼弄了幾下,就弄成了那侍衛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葉雲飛驚歎不已,瞧著師父父的臉,又瞧著地上的侍衛,來回看了好幾眼,終於開口了。
葉雲飛說:“師尊,我們不是應該先問問在那裡開宴席?你確定我們能自己找過去麼?”
李君驁用瞧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蹲下來扒掉昏倒侍衛的衣服,又脫掉自己的衣服,互換上。
這些日子在宮中,李君驁幾乎已經摸清楚了宮中的地形,他們準備好了就從房間裡出來,葉雲飛跟著李君驁一路往前走,拐了三個彎之後,就瞧幾個精心打扮過的女人嬉笑著在前面。葉雲飛一瞧,這才放心,他們這是沒有走錯路了。
酒宴就擺在御花園的一個角落裡,當然是沒有那日宴席的氣派,處處透露出一股小女兒的婉約柔情。
葉雲飛額角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