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經是他朋友了,另一邊,也說明了,鄒家能夠給他們帶來的利益,是遠勝過自己的,這裡面,似乎又是一個必死之局?
開什麼玩笑!
徐秀蹭的一聲站起,拉住他的胳膊道:“公子,峻嶒只求你答應一件事。”
“量力而為。”
“好,有公子這句話就夠了。”
☆、第80章 彈棉花一枝梅
“徐秀只希望能夠知曉南京城內有關鄒家的一切行動訊息。”
“好。”
……
這是徐秀離開南京城說的最後一句話,一路回到江寧,不管白飛如何的想要起話頭,那一張臉還是崩的緊緊的,嘴巴閉的牢牢的,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然而並不是說徐秀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事實上,他現在的戰鬥*空前的強大,也充滿了自信,與人鬥,其樂無窮也。
所謂危機,危機,有了危險,機會也就跟著來了,或許現在還沒有看到,但並不代表,他就不會存在。
徐秀一個人房內寫寫畫畫,門外的眾人都在竊竊私語,擔心的不得了。
這個時候,還是老秀才瞭解自己的學生,將他們盡數勸開。
他從徐秀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屈,看到了戰鬥的信心,那麼就該信任,讓他好好一個人去整理一番。
“我們這些人,並不能去幫他拿主意,歸根結底,還是要看自己是否有那個智慧去應對。提提意見,幫他執行好,才是我們這些幕賓真正該做的。”
這就是老先生的心態。正確。
徐秀想的其實不多,主要的還是在給自己算命。
並非是什麼玄而又玄的玄學,而是在算自己到底還有多少可用的資源,當下能夠給他目前情況帶來顯著效果的人已經不多了,可以說,基本已經沒有了。
那麼怎麼用好這些人,是個十分困難的事情,如果貿然如此次去國公府嘗試一樣,或許又是拒絕了事,那就只好投降了事了。
時也,勢也,此一時彼一時,時間地點不同,相同的人,就不一定會有一個相同的結果。
心中慢慢有了頭緒,仔細的推演,一個大膽的計劃浮現在了腦海中,徐秀低聲哼笑,成功,一切問題迎刃而解,失敗,辭官回鄉。
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徐秀並不知道,但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同樣的,失敗的可能性一樣很大,賭一下,或許就成功了呢
而一旦成功,就有了自己的力量。
諸葛亮一生唯謹慎,照樣擺過空城計,就算是假的,照樣有借鑑意義。
可見謹慎是好的,但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大膽的計劃,風險大的想法,就有了去推行的可能性。一切按部就班,慢慢算計,得嘞,什麼都不用幹,因為你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抓緊時間。
放下筆,揉了揉不適的眼睛,徐秀已有定計,此時,那一個身影又現心頭,不知怎的,好心情,瞬間就抑鬱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吹燈睡覺。
而那一位,又怎樣了呢?
……
我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叫什麼,在我的記憶中,似乎只有一個代號。除此之外,則只剩下了整日不停歇,花樣繁多的練功。苦不堪言。
我的師父是個少言又嚴肅的人,平時從未有過絲毫的笑容,只有當我竭盡全力,完成他所安排的操練內容時,才會給我一個讚美的笑容。痛苦過後,這是唯一的心靈慰藉。
如此歲月不知年,當他帶著我第一次外出行道後,我才知曉師父是個怎樣的人,而自己,將來也會成為這樣的人。
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就此成了我存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時光匆匆,師父不在年輕,他的身手慢慢的不及當年,此為自然之理,凡人又怎能逃脫。於是乎,各種尋求天道的任務,則交給了我來做。漸漸地,一枝梅的名號,就從師父這裡,變成了我的名號。
當我冷靜的完成一個又一個的任務後,我卻發現這個世道遠遠不是我所想的那般名堂。讓我難以理解。所謂行善不是善,行惡亦非惡,怪哉。
之後,我困惑了。
似是全知的師父也並沒有給我答案,他只讓我去尋找,可是路,又在何方呢。
北京城貴氣逼人,十分的大,我又能上哪裡去尋找。
當我困惑的時候,聽說新科三鼎甲要誇官遊街,閒來無事的我,便去圍觀些許,而這一觀,卻讓我的人生,走向了另一個天地,別樣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