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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擔當。”

蔣山卿趴在了桌子上,肩膀在那邊微動。

景暘沉默的坐在那裡,徐秀道:“本來這種事情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看得出來子云對你是一片真心,而你對他也是多有情誼,既然是兩情相悅,何不就在一起呢?”

“哈哈。”景暘笑的很苦澀,輕輕的將蔣山卿摟在了懷裡,看的徐秀翻了個白眼,好吧,我男人不在身邊,不然也好這樣子的,不可否認,他有點想一枝梅了。

景暘道:“可惜無後為大。”

“這男子的情誼天下人都趨之若鶩,然後說到真的要在一起過日子,就開始百般尋了藉口,怕什麼,你們家肯定都是有兄弟的,過繼一子就好了嗎。”徐秀也是嗤之以鼻,不管在什麼時代,這後代總是個大問題,比後世好一點,如今都是大家族,過繼子也是同等法律效率,根本上的一家人。

“大人如果遇上了呢,怎麼辦。”說來容易,景暘反問道。

徐秀揉了揉眉頭,暗道自己與一枝梅都是孑然一身,本身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此有無有後代並無多大在意,可總是有些遺憾的。

平靜道:“我與你們一樣,我也有心愛之人,若他不棄,廝守一生。”

蔣山卿頭一抬,驚訝的道:“大人也是啊。”偷偷的對景暘耳語道:“你說大人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咳。”徐秀對蔣山卿簡單的腦回路表示無奈,有些尷尬的道:“怎麼還有心思說這種話。”

景暘握住了他輕輕的抵在唇邊,與他道:“就這麼跟我一輩子好嗎?”

臉紅了,蔣山卿埋在了他的脖子上低聲道:“好。”

徐秀摸了摸胳膊,牙齒都有些酸,拍了拍手道:“本來就沒什麼妖狐…”

“有的。”蔣山卿轉回頭拉了拉他的眼睛:“你瞧。”果然很像狐狸。

動了動嘴角,還是笑不出。

徐秀只好道:“謝謝你們的招待。”

☆、第70章 彈棉花賊開花

喧囂趨緩;三人飲罷。

出得德匯樓;天色都已經昏暗了下來。

徐秀眼瞅著西門還是如同白日裡一般的熱鬧也不由一陣爽快,治下之縣安居樂業市井繁榮,又是怎能不快。

一時不查;連綿不斷的車隊接踵而過;險些撞在了身上,徐秀拍了拍衣袖,接著酒勁上頭;灑威風怒道:“什麼東西!撞著爺了。”

前頭管事的人頭都不轉的高聲道:“鄒家商號。”

聽了這話;徐秀聳了聳肩膀;同他們笑笑,哈了一口酒氣道:“你瞧瞧這鄒家真是氣派的;我們且不去管它。伯時兄回京師騰挪去,子云兄在江寧有我照顧;不打緊的。”

景暘明顯一副不太信任卻強裝豁達的臉色;看著他道:“我家子云長的怎樣?”

“好啊,很漂亮的。”與陶驥都有的一拼,徐秀掏著耳朵聞言不解的道:“是你的福氣,怎得問這?”

瞅著自家愛人迷迷糊糊的樣子,景暘就聯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按下心中的擔憂轉過頭來同徐秀道:“峻嶒可知曹子建的《君子行》?”

徐秀號稱機變,這下前後一聯絡就明瞭過來,心思一轉,故作不解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峻嶒做事自然是會避開容易發生嫌疑的地方的,伯時兄何出此言吶?”

“嫂叔不親授。”徐秀不上道,景暘只好直接道:“峻嶒,我是擔憂自己走了,有無良之人欺負他。”

不是欺負是“欺負”吧?這剛剛錄用了蔣山卿為工房書吏,轉眼兒就說這話,不言而喻不是說自己還能說誰?

徐秀臉一整佯怒道:“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揮了揮袖子,就拔開步子走人。

道:“告辭。”

這一發火景暘就有了點愣神,蔣山卿趕緊拉了拉他,回過神的景暘連忙上前攀住了徐秀的袖子,一臉的懊悔道:“峻嶒兄,是小弟的不是,仁兄高義,請原諒小弟關心則亂,口不擇言。”退後幾步恭恭敬敬的來了一個全揖,直接放到最低。

“嘖。”徐秀還想逗逗他,近前幾步,小手摸了摸蔣山卿的臉蛋兒壞笑道:“伯時兄,說不清的。”

“這…”

見他一臉糾結的模樣徐秀就痛快,讓你倆剛才吃飯的時候旁若無人的樣子,作罷道:“且安心,徐秀做事問心無愧。”

點點自己的心,徐秀笑道:“更何況這心早已有了所屬。子云在江寧有我照看,你儘快了結了北京的事情才好團聚,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