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滿碧的眼裡只倒映著自己,緊緊的拽住她手腕,狠狠地掃了一眼左使,然後低沉的說道:“你記著!”
如此劍拔弩張,綰鷗只得說道:“莊主姐姐見諒,我哥哥脾氣不好,我想帶他去走走?”說完拉著獨孤掠的手向成片的芙蓉樹叢走去。
在整片芙蓉花的照映上,更顯得綰鷗飄逸如仙,靜寂的林間裡,她吊著他的脖子:“不要生氣了,我不會嫌棄你,無論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你,掠。”說完,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芙蓉花下愛(一)
她們已經多久沒有親吻,獨孤掠的綠眸裡再次充滿了紅紅的魔欲,粗暴的將她抵在樹幹上,重重的吻了下去,手也伸了進去貼身衣物。
胸前的豐盈讓他心情大好,大手微微的轉動,感覺到她的飽滿在慢慢的充盈,綰鷗一顫,“掠……有人來怎麼辦?”她跟在他身邊這麼久,當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獨孤掠輕輕一託,將她整個人捧在手上,“有我在,不怕!何況冷殘會阻止。”
“啊……”綰鷗輕輕的叫了起來,可熱絡的身體已經在他的指尖上跳舞,他的手指像條小蛇一樣往她身體裡鑽,將她抵在一頂直徑大約兩尺的芙蓉樹上,褪去她的褻褲。
“掠……”話還沒有說完,綰鷗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獨孤掠推靠在粗壯的樹幹上,而他的身子緊緊地把她釘住。
“你……”她的話被獨孤掠吃進嘴裡,粗糙的大掌揉。捏著她光裸的俏臀。他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幾乎要將她壓進粗礪的樹幹裡去,綰鷗感到他粗大的分身隔著布料早已經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溫柔之鄉。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她,隔著單薄的布料挑。逗她的柔軟,大掌依舊毫不憐惜地捏著她的臀瓣,長舌靈巧的撬開她的嘴,吸住她的舌頭細密地吮。吸。
“嗚……嗯……啊……”綰鷗顫抖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申吟。
這是由芙蓉花樹掩蓋起來的天然的私密至極的地方,粉紅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濃時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樹下,除了有花朵綻放的聲音,就是綰鷗愉快的甜蜜的輕呤聲,兩種聲音在美麗的芙蓉園裡,交織成一首動人至極的小夜曲。
而獨孤掠,雖然久已未碰她,但卻是很顧及她的感受,沒有初時的狂。野和粗暴,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帶領著她一同奔赴極樂園。他輕輕的移動,再緩慢的進入,背後是粗礪的樹幹,前面是她挑。逗至極的欲動不動、欲給不給,惹得她心裡像貓在抓一樣,顧不得羞恥和矜持,雙手攀上他厚實的肩膀。
“輕點……慢點……小玩偶……”獨孤掠趁機托起了她的整個身體。
空氣裡散發著芙蓉花的香氣,也沾著她的蜜味,盈滿在芙蓉花樹下,此刻的綰鷗,比芙蓉花嬌,也比芙蓉花豔,更比芙蓉花美。
被獨孤掠這樣一說,猴急的綰鷗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將頭垂在獨孤掠的頸間,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來獨孤掠一陣歡笑。
這一笑,不打緊,臉上沾著的癩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來,他也將她壓緊了一些,一手託著他的身體,一手託著她嬌羞滿面的小臉。
她的目光裡盛滿了歡樂,就算是望著他醜陋至極的癩疤,也是開心的笑著,她的掠,無認是人是獸,無論是醜還是帥,都是她的掠,她獨一無二的掠。
“想快點是不是?”他怎麼會不熟悉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像蜜一樣甜,像花兒一樣芬芳,可是,那一抹永遠的嬌羞,卻是他的至愛。
綰鷗不依不饒的捶打著他,掠你個壞人,哪有這樣問人家的呀!
獨孤掠的綠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擔心你的身體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爛的,何況,夜濃花香,激情開鑼,哪還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原來小東西懷念以前呀……”獨孤掠笑得高深莫測,“我怎麼覺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為什麼被迫也會有快樂的感覺,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過,她才不要告訴他。
“掠……掠……”綰鷗的語氣嬌滴滴的,不斷從小嘴裡溢了出來,夜很靜很輕,“我們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時,他狠狠的頂著她,“我們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發情呀!
這是綰鷗給他們倆的評價,以前聽同事們說,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時,她總是覺得那是一件多羞恥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