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個熊啊!剛剛搞定了銀狼王,又平息了御狼王,現在又鑽出來一個七公主,這些做王做公主做貴族的原來都是一些變態啊,一個一個輪番上陣來折磨她,她不就是穿越了嘛,她惹到誰了,一個一個給她接招吧,不要把她的容忍,當作你們不要臉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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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綺殿。
群星拱月般奢華的黃金宮殿裡,兩個高大而俊美的男人正在弈棋。
一個優雅翩翩,抿著薄唇正微微笑。
一個冷酷妖邪,綠眸即使含笑也是冰色的。
他們的長相又極其相似,能站在御凰國的最高宮殿裡的,正是獨孤恆和獨孤掠兩兄弟。
“掠,上次在乾闥你怎麼會被塔巴控制?”獨孤恆還是覺得疑惑,依弟弟的身手,塔巴絕對不敵。
獨孤掠綠眸裡閃過一絲迷惘,微微笑道:“還好皇兄已經殺死了塔巴,要不然,臣弟會讓他生不如死。”敢動他的女人,塔巴一定是活夠了。
獨孤恆看著他眼裡閃過的精芒和殺氣,“君岫寒在關鍵時刻撤兵回炎紋國,大有捲土重來的氣勢。”當天晚上,和獨孤掠殺回乾闥時,戰士們苦苦支撐永不言敗的情景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米壽怎麼樣了?”
“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獨孤掠想起米壽倒在血泊中還在奮勇殺敵,天使般的俊臉上浮上了一層深不見底的殺氣。
獨孤恆歉然道:“朕當天也中了君岫寒調虎離山之計,如果米壽……朕也會難過的。”
如果當天晚上小玩偶不任性,他也可以趕回乾闥不至於米壽受傷垂危,獨孤掠捏緊了拳頭並沒有對獨孤恆吐露真實情況,對於主動認錯的女人,他希望給她一次機會,畢竟,他心裡是在乎她。
“君岫寒敢如此囂張,背後還有其它國在支援。”獨孤掠說道。
獨孤恆凝眸:“逍宣國?”
“寫命的情報網跟蹤的一直是這樣,逍宣國和御凰國這一仗,是避免不了的。”獨孤掠皺了皺眉。
獨孤恆卻笑道:“這樣也好,你早日解除與七公主的婚姻關係,也給綰鷗一個名分。”
“皇兄你……”獨孤掠詫異道:“你不會……”
“皇兄是皇兄,父皇是父皇。”獨孤恆端起了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彷彿千年冰山上開出了一朵雪蓮花。
春天的微風吹綠了嫩芽,開遍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提前到來的暖風,無視高貴低賤,席捲了每一個人的心房。
“皇兄今年三十歲生辰,各國王子公主已經送信要來慶祝了。”獨孤掠站起身。
獨孤掠笑了笑:“你要養好身體,到時朕一個人可頂不住啊。”
想起去年的生辰,那些王子們要與獨孤掠比箭法與獨孤恆比書法,公主們則將他們兩人團團圍住,說全部願意給他們兩人做女人……
“害得她們的一顆心都要碎了,皇兄總是讓女人對你產生幻想,然後卻冷酷地把她們的幻想敲碎。”獨孤掠說道。
獨孤恆不置可否,“那是她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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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溫泉池裡泡了起來,綰鷗坐到書桌前,用毛筆練字。
夜色,混沌瀰漫,而她的前景就像是籠罩在玫瑰色迷霧中的人間猶物,隱約看見一絲光亮卻又埋葬在茫茫雨林裡的失落世界。
“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幃。憂愁不能寐,攬衣起徘徊。”來人一進屋後就吟起了桌上的書法。“小玩偶,你在等我嗎?”
獨孤掠已經回來了,呆坐在桌前的綰鷗趕緊拉緊了衣衫,整了整自己蒼白而失神的臉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的起身。
“怎麼?今天玩得不開心?”他一手攬過她的肩。
痛!綰鷗痛得一層冷汗浮上了臉頰,獨孤掠的大手正搭在今天七公主刺穿她的那邊肩上。“不會……怎麼會呢……”
她順勢倒在他的懷裡,避開他的手掌,什麼溫泉水,根本就不能治癒傷口,害得她現在痛得要死。
“怎麼會想寫詩?還是一首思念家鄉的詩?”獨孤掠抬高她的臉,臉色慘白,而且皺著眉,失去了往日活潑的樣子。“小玩偶想家了?”
一說到想家,綰鷗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就往下掉,嗚嗚的像小野獸在嗚咽,她真的好想家,想她的爸爸媽媽,想弟弟,還有同事們朋友們。
“我陪你回家好不好?”從來沒有見過綰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