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下班之後來個裸光晚餐,相機擱置了好久,櫃子裡的開襠褲不知道給誰穿,這種日子還特麼怎麼過?!
最重要的一點,他今天見過吳媽了,老人家口口聲聲唸叨自己的兒子。
於是,池騁在浴室的水管上動了手腳。
吳所畏洗澡的時候,水一會兒涼一會兒熱,涼的時候跟冰鎮水一樣,熱的時候能燙下一層皮來。平時在家有什麼東西壞了都是池騁修,吳所畏一是懶得去弄,而是修不好。
但他不想主動開口和池騁說話,於是決定自個動手。
拆掉外殼,發現溫度感應器貌似出了點兒問題,於是把池騁的牙刷捅進去戳戳戳,然後再給他涮涮放回去。
感覺修好了,蓋上蓋子繼續洗。
嗯,水溫貌似真的好了。
“啊啊——!!”
不到十秒鐘,吳所畏就被燙得一激靈,猛地躥到門口,心理鬥爭了好一會兒,把門偷偷開啟一條小縫,圓溜溜的大眼珠子瞄向外面。
池騁正坐在沙發上玩電腦,斧鑿刀削的透著一股狂霸之氣。
吳所畏清了清嗓子,沒說出話來,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熱氣騰騰,已經能蒸饅頭了。於是又把頭轉了回去,艱澀的說:“熱水器壞了。”
過了好半天,池騁才從沙發上站起身,晃著穩健的大步子走進浴室。先把閥門關上,開始修熱水器,本來一分鐘可以搞定,偏要叮叮噹噹折騰十來分鐘。
吳所畏有點兒著急,走過去看了看。
池騁用餘光一掃,吳所畏蹲在他身旁,下面正在遛鳥。
吳所畏不是故意勾搭池騁的,因為他身上打著泡沫,沒法把衣服披上。而且他想看看池騁是怎麼修的,下次水管再壞了就可以自食其力了。
正想著,水放開了,水溫又恢復到了舒適的狀態。
吳所畏看了池騁一眼,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池騁把他按到水下,若無其事的給他搓頭髮洗屁股。
吳所畏緊繃繃的肌肉突然就鬆弛下來,果然,汪碩還是高估他了,七天?這才第三天,池騁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了。
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澀。
池騁以為吳所畏還在計較那一巴掌,於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沉聲問道:“還疼麼?”
吳所畏彆扭的回了句,“早就不疼了。”
池騁沒再說什麼。
吳所畏突然開口,“你怎麼不問問我那天為什麼跑到郭城宇那?”
池騁沉默。
吳所畏又說,“你為什麼不和我發火?不把我趕走或是寒磣我一頓?”
池騁完全把吳所畏的質問當成了撒嬌,他以為吳所畏僅僅是想聽他說一句“我捨不得”或是“我心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