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水順著他小麥色的肌膚嘩嘩的流下。
身體內依然殘存著沒有完全紓解的欲…望,這是怎麼了?難道許清悠的身上帶著某種魔力,一旦靠近,就無法全身而退?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由著身體內悄然抬頭的欲…望,予取予求。
也許,這都是源自於對她的恨吧!他在心裡勸慰著自己。
雙手撐在厚實的玻璃門上,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個紅腫的牙印。
頓時,一向堅強的內心五味陳雜。
(寂靜的分割線)……
一個星期後,許清悠的膝蓋逐漸恢復了。
為了見媽媽和哥哥一面,她變得安靜了,聽話了。
這些天,早上七點,中午十二點,晚上七點她都會在綺蓮的攙扶下準時出現在餐廳裡。
有沈辰逸在的時候,她也不介意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座位上。
他不說話的時候,她絕對一言不發;他說話的時候,她會仔細地聽並且記住。
就算她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問問媽媽和哥哥的近況,但最終都把話頭咽回了肚子裡。
忍,一定要忍,她不敢在這個男人面前肆意逞強,但也不想就此示弱。
她還抱著一絲希望,就是哥哥沒事,那樣的話,總有一天,哥哥會來帶著她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可惡的男人。
“吃飯的時候不能專心一點嗎?”沈辰逸面無表情的瞄了她一眼淡淡的問。
許清悠趕緊往自己的碗裡夾著菜,很勉強的笑著回答:“四爺,我很專心啊!”
…
你叫什麼?怕我吃了你嗎(3)
許清悠趕緊往自己的碗裡夾著菜,很勉強的笑著回答:“四爺,我很專心啊!”
這是從她來沈園後第一次看見沈辰逸在家裡吃午飯,本來沒有他的午餐時間是最能讓她胃口大開的,結果今天有了他的存在,吃什麼都感覺無滋無味。
所以不管是自己的笑顏還是嬌聲的回答,她都覺得好假,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沈辰逸喝了一口湯,用紙巾優雅的抹抹嘴,彷彿看透了她緊緊包裹住的心,揚起眉不屑的說:“你撒起謊來還真厲害,臉都不紅一下。”
一眼被看穿的她沒有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很認真的吃著飯。
心情不好的她只會多說多錯。
吃過午飯,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於是徑直去了花園,也沒讓綺蓮跟著。
沈園主宅的前後都有花園,只是前面的花園樹木大多矮小,花的種類也不多。倒是後花園,樹木蔥鬱,一年四季,各種花兒常開不敗。
她聽綺蓮說過,穿過後面的那片林子,就會看到一片湖泊。
都說湖邊的風景很美麗,可是那裡是禁區,不經過四爺的首肯,是不準人隨意進出的。
這個變態禽…獸還真是會享受,把好的東西都留給了自己。
她想著,面帶鄙夷的撇了撇嘴。
不知不覺,她走到了靠牆邊的一個角落,那裡孤獨的盛開著幾株馥郁芬芳的紅玫瑰。
它們生長在一排灌木叢邊,與那些成片的鮮花相比,它們彷彿是被遺棄的寵兒,靜靜地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小姐喜歡這幾株花兒嗎?”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嚇了許清悠一跳。
她慌張的回過頭,就看見一個手持花剪,滿頭銀髮的老頭微笑著站在她的身後。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許清悠下意識的撫了撫胸口,笑著問。
“小姐,你叫我白叔就可以了,我是這裡的園丁。是來看這幾朵玫瑰花的,過了今日,就看不到了。”白叔走上前去,輕輕的撫弄著殷紅的花瓣,若有所思的說。
“白叔,這些花不是開得好好的嗎?”許清悠有些不解,這幾株玫瑰花花期再短,看樣子,也得燦爛好些天去了,怎麼可能明天就不見了。
你叫什麼?怕我吃了你嗎(4)
“白叔,這些花不是開得好好的嗎?”許清悠有些不解,這幾株玫瑰花花期再短,看樣子,也得燦爛好些天去了,怎麼可能明天就不見了。
白叔不語,彎下腰聞了聞花香,然後衝著花朵伸出了手。
許清悠這才發現他的手裡拿著的花剪是用來剪掉這幾朵嬌豔欲滴的玫瑰,急忙上前阻止:“白叔,不要,為什麼要剪掉?開得多好啊!”
“不是我要剪掉,是四爺,他不喜歡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