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關上了車門。
他匆匆的上了自己的車,拿起手機就給沈辰逸打電話,提示已關機的電子語音響起,他才反應過來,今天是沈謙的哀悼會,所有沈門前去弔唁的人,都不會開手機。
陵園在shan十多公里外的郊縣,山清水秀,許清悠的哥哥許銘也埋在那裡。
汽車駛上高速公路的時候,天空烏雲密佈,天色陡然間暗了下來。
魏靈珊扭頭望著窗外,鉛色的天空顯得很低矮,雲層裡雷聲滾滾:“什麼天啊?說變就變了!”
乖,等我(5)
魏靈珊扭頭望著窗外,鉛色的天空顯得很低矮,雲層裡雷聲滾滾:“什麼天啊?說變就變了!”
二十多分鐘後,汽車停在了陵園的山腳下。
山間,颳起了大風,讓遠處的層層疊疊的墓室看起來更加的寂寞冷清。
肖七讓手下從車裡拿了兩把雨傘:“你們兩個跟著,其他的在這裡等。”
天色越來越暗,等他們爬到山頂的時候,雷聲響過,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
雨傘撐在了許清悠和魏靈珊的頭頂上,寬大的墓室前,已經站著兩個工人,用雨布遮住了墓室,以免被打溼。
因為大雨,下葬的儀式簡單了些,工人匆匆的蓋上了大理石蓋子,用水泥封嚴實了。
肖七從衣包裡摸了兩個紅包出來,遞給了他們。
“謝謝先生,謝謝!”工人點著頭感謝,隨後匆匆的下了山。
許清悠望著墓碑上刻的字,呆住了。
上面的立碑人是她和沈辰逸,而沈辰逸的名字前面刻著婿字。
婿,女婿!憑什麼?
她衝著肖七就是一陣吼:“肖七,誰刻的碑文?”
“小…姐,這碑文是……是照著四爺擬的字刻的。怎麼了?”肖七迷惑不解,四爺對小…姐這份心思,連他都覺著感動,怎麼小…姐還生氣了?
“換掉,換掉啊!”許清悠一把推開他,撲上去用手指想摳掉沈辰逸的名字。可那刻上去的字,哪裡用手指就能摳掉?
肖七把傘撐了過去,可是雨水還是打溼了許清悠的頭髮和身體。
“悠悠,悠悠……”魏靈珊趕緊上去拉她。
“轟隆隆”驚雷炸響,站在他們身後的兩個男子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冒著血。
肖七一把就將許清悠拖在了身後,隱蔽在墓碑前的矮樹後面:“魏小姐,別動!”
他示意一臉驚惶,躲在墓碑後面的魏靈珊不要亂動。
是狙擊手,肖七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看著雨水裡已經死去的手下,摸出了腰間的手槍。
從這裡到山下還有一段距離,他扭頭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腳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乖,等我(6)
從這裡到山下還有一段距離,他扭頭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腳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砰!”子彈打在了他們前面一排的墓碑上,魏靈珊叫了聲,許清悠仍舊是一臉的茫然。
肖七拉住了許清悠的手,對著魏靈珊喊了聲:“跟著我!”
說完,他朝著子彈飛來的方向開了槍,拉著許清悠向墓園深處跑去。
激烈的槍聲被轟鳴的雷聲掩蓋了,傾盆大雨立時就把shan個人給澆透了。
大雨中,冷清的墓園裡充滿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肖七很擔心,因為不知道在這裡究竟埋伏了多少個狙擊手,不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魏靈珊蜷縮著身體,驚慌的問。
“不知道!”肖七喘…息著,換了個彈夾。
“不行,要給沈總打電話!要報警!”魏靈珊抖嗦著拿chu了手機,子彈又飛了過來,但是顯然只是恐嚇性質,沒有傷到他們。
肖七扭頭看了看許清悠,這是四爺最心愛的女人,四爺讓他負責她的安全,他就必須把她完好無損的帶回去。
他猛地站起身,朝目測的攻擊點開槍:“快走!”
又是一段雷雨中的狂奔……
“跑啊!”山腰處,一個高大的身穿黑衣雨衣的男子,託著一把狙擊步,瞄準了肖七的腿,手指一動。
瞄準鏡裡,肖七倒了下去,男子冷冷的笑了,朝後面揮揮手,向目標迅速靠攏。
“你流血了……”魏靈珊看著肖七流血的大腿,嚇傻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