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一起滑入了池水中。
風赫死死的把許清悠的身子固定在池壁上,眼眸含笑,魅惑的盯著驚慌不已的她,手指撫弄著她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
那些印記都不是屬於他的,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給她留下的。
“這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清悠,你也這麼對過我,你的心裡有過別的男人。”他的語氣淡淡的,心裡卻在慢慢的品味著從未有過的疼痛。
“原來我們的關係是這樣的荒唐,”許清悠苦笑著,一雙水漾的眸子浮現出無奈的悲傷,“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在一起?”
她的心好痛,因為不記得自己的背叛,倒是把他剛才的放肆牢牢的記在了心頭。
她,就是一個可笑、可悲、可憐的失憶棄婦。
風赫心疼的抱她入懷,用額頭抵住她的,啞聲說:“清悠,如果這一刻,你的心真的痛了,那就表示我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
他那樣做也是一種試探吧?他不敢確定在藥物的作用下,許清悠的心裡是否會有他。
許清悠鼻子一酸,眼角溢位晶瑩的淚珠,她很用力的想推開他沉重的身軀,卻是徒勞。
“你欺負人,你欺負人,你這個瘋子,你是個瘋子,你說了打個賭,說了要重新開始,可是你怎麼可以跟別的女人在我的面前做那樣的事情?我恨你……你放開我……放開我……”剛開始,她還努力控制著情緒。
最後,所有偽裝出的堅強全都悄然潰敗,眼淚如決堤般的傾瀉而出,伏在他的懷裡委屈的哭了個稀里嘩啦。
風家的女主人(4)
最後,所有偽裝出的堅強全都悄然潰敗,眼淚如決堤般的傾瀉而出,伏在他的懷裡委屈的哭了個稀里嘩啦。
“對不起,對不起……”風赫感覺心臟痛過之後是一陣劇烈的抽搐,他痛苦的呼吸著,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了懷裡不停顫慄的身子。
如果說,十幾年前那個肉肉的小嬰孩的哭泣讓他感到嫌惡,那麼此時這個溫婉小女人的哭泣已經足以碾碎他的心。
傷心難過的許清悠沒有察覺到風赫的不適,依舊死命的推搡著、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束縛。
“我不會原諒你……你這麼對我,我不會原諒你……”她不依不饒的低聲哭叫著。
“好,是我的錯……”風赫皺著眉,臉色發青,他強忍著心臟劇烈的抽痛,竭力的安慰著懷裡哭鬧的小女人。
俊美的五官被疼痛扭曲了,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也活該自己受痛苦。
終於,心臟停止了那種隨時會奪取他呼吸的抽搐,他用力的吸了口氣,整個人好像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渾身大汗淋漓,虛脫至極。
低下頭,懷裡的小女人已經平靜下來,停止了嚶嚶低泣。他慢慢的放開了她,依著池壁坐了下來。
“還生氣?”他伸手把她拽到了身邊坐下來,聲音很虛弱。
許清悠扭頭看著他,看見他面色蒼白,滿頭的汗。
“你……不舒服嗎?”因為剛剛哭過,她的聲音很輕,有些嘶啞。
“沒什麼,”他淡淡的一笑。
那抹笑沒能掩蓋住他的虛弱和疲憊,許清悠瞪著紅腫的眼眸看了他好一會,匆匆的起身,離開了。
風赫閉上眼睛,身子癱軟了下來,許清悠是長輩定下的姻緣物件,風家是很守信承諾的,儘管夜煞最終離開了幻盟,他的女兒仍舊是風家未來女主人的不二人選。
所以,這些年,幻盟的人一直在找她,只可惜被沈辰逸給搶了先。
從見到許清悠的那一刻起,他的感覺是很複雜的。
她昏昏沉沉的睡著,他卻清清醒醒的糾結著……
直到她坐在庭院的迴廊上,念出沖田總司的俳句時,他才發現,心,就在那一刻被偷走了。
風家的女主人(5)
直到她坐在庭院的迴廊上,念出沖田總司的俳句時,他才發現,心,就在那一刻被偷走了。
池水一陣盪漾,許清悠站在池子裡,手裡拿著毛巾,見他睜開了眼睛,冷著臉把毛巾扔給了他。
風赫手一揚,接住了毛巾,直接蓋在了臉上。
許清悠摁住身上裹著的浴巾,坐在了池子的另一邊,盯著他不吭聲。
他那樣做,是想讓她感受到他所受過的痛嗎?她的心裡住著別的男人,是誰?是誰有著這麼大的魔力,讓她背叛一個如此優秀的丈夫?
她是這樣的人嗎?一個背叛婚姻的可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