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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秦恬面對堪比中國北方的冬天冷的從頭到腳都在顫抖,她感覺自己的細胞都要抖出面板了,冷的全身麻木。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恬慢慢的回頭,她似乎連反射神經都凍僵了,好半天才反應有人在招呼自己。

那兒,車內的另外兩人已經在角落裡點起了小小的火堆,貨車中木箱堆疊著,擠壓著他們的空間卻也擋住了漏進來的冷風,拍自己的是那個年輕男子,他又招呼了一下便管自己和中年男子面對面縮在火堆旁。

這火堆真小啊,就好像是個打火機燃起的火星子,秦恬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挪過去,她當然有擔心過某些兒童不宜的事情,可是那堆小火真是勾引的她想把命都扔進去。

她已經無心去計算車行進了多久和要行進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已經如一坨行屍走肉,什麼都是迷茫的什麼都是黑的……什麼都,沒心情去想了。

秦恬吾妹:

你還好嗎?

哥哥永遠希望你好。

請原諒哥哥沒等到你就離開,回國的船快要啟程,恐怕你看到信的時候,哥哥已經在大洋的彼端,或者,已經在戰場上了。

你知道嗎?戰爭又開始了,就在我們在這兒吃著牛奶麵包時,我們的祖國正在遭受著戰火的摧殘,日本國侵略了我們的領土,而現在國內的統治者竟然無動於衷任其為所欲為,你的義常哥哥和韓春哥哥都已經在我之前踏上了歸國的航班,而我將要登上的,會是最後一個航班。

沒錯,我們生於法蘭西,長於法蘭西,我們的父親是無根之人,是戰後遺留的勞工,我們的父輩曾經歸國無路,但他們帶著我們在那兒艱難求存時,在那兒成家立業時,一刻都不忘讓我們記住我們的根在何方,無論吃什麼,用什麼,住在哪,那都不能改變我們的血統,不能改變我們的黑髮黃膚,我們是誰?我們來自哪?我們該去哪?照鏡子時,開口時,路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