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少女說道:“婉君,你倒是過來看一看,為師寫的這幾個字怎麼樣?”
“是,師父。”少女應了一聲,已是緩步走到了灰衣男子的身邊。
“婉君,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拘謹?”灰衣男子說著,一把攬過少女的細腰,到自己面前來,指了指那桌案上的一幅字問道:“怎麼樣?說說看吧。”
“是,師父。”婉君低著頭看了看那一幅字,雖然是狼毫大筆,寫得四個字卻是不狂不草,單單是“無關風月”四個字,當下眼神一低,柔聲說道:“師父寫的這四個字甚好,不張不狂,正合風月靜好,恬淡之意境,只是……”
“只是什麼?”灰衣男子此時一隻右手攬住少女的纖纖細腰,已是順著外面的褙衣摸了進去,盡是一隻手都伸到褻衣裡去了,一邊看著因為被碰觸到敏感的部位,而臉色微微發紅的,自己的女徒弟,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
“只是師父……呃……”少女似乎是被弄疼了,卻又似乎不敢打落那一隻狼爪,只得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亞聖責令您三個月之內緝拿到仁恕賢者……”
“嗯?”灰衣男子微微哼了一聲,右手卻是用力捏了一下,少女立刻自知自己口誤,臉色已是紅得發燒了,急忙改口道:“三個月緝拿到墨君無,如今已經過去兩個月過去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看您所寫之字,似乎還在儘想風月之事……是不是太……”
婉君的這一番話似乎是碰到了那灰衣男子的逆鱗一般,他竟是右手猛地一發力,頓時那身穿白色儒服的女子就好像沒有重量一般向前,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裡,灰衣男子看著懷裡如同受驚小鹿一般的美人,順手將狼毫大筆擱在了桌案的硯臺上,騰出左手來,捏住小美人的下巴,調笑道:“是啊,為師不是已經讓功業司配合我們律法司,釋出秘密任務,讓所有功績點一萬以上,聖徒稱謂的弟子去尋找那墨君無了嗎?難不成還要為師自己去千山萬水追殺那墨君無不成?”
說著他那摟住美人腰際的右手陡然向上一摸,婉君的臉色立刻就紅得好像可以擠出來的橘子一般,灰衣男子卻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其實為師廣佈弟子,乃是投石問路之計,這些弟子用千秋功業冊接了任務都要簽字畫押,以他們的實力,尋常人哪裡傷得了他們?一旦哪個方向的弟子出現了大量的傷亡,那必然就是墨君無這個傢伙無疑了。我的乖徒弟,你倒是說說,為師做的難道不對嗎?”
婉君此時被面前這個,還是自己師父的男子就這樣輕薄著,卻是絲毫都不敢反抗,只得喘著粗氣,沉聲說道:“可是,師父,您也知道,墨君無已經出了嘉門關了,為什麼不直接去緝拿他回來,反而又要派弟子出去送命呢?”
“哈哈哈哈……”灰衣男子聽到懷中的婉君的這個問題,竟好像是聽到了很好玩的笑話一樣,坐在身後的樺木圈椅上,讓婉君坐在自己的腿上笑道:“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嗎?投石問路啊,上一次嘉門關的幾個聖徒帶回訊息說,墨君無身邊有一名實力極強的相術師,只是他們好像中了什麼咒法,竟就是回憶不起對方的名字來了。”
說著他那右手又隔著衣服在婉君那坐在他腿上的臀部上用力摸了一把道:“我們聖賢書院與龍隱閣雖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這麼多年來,卻也是彼此知根知底,那些接到任務的弟子,大多數都是星魄階的聖徒,拿到聖天王朝的軍中都是獨當一面的人物,那你倒是說說看,能夠抹去他們記憶的相術師,放眼天州,有幾個?”
正文 第320節:天刑賢者
“呃,這……”婉君的神色一變,只得低下頭說道:“弟子愚鈍,請師父示教。”
“只有四個人!”灰衣男子信口回答道:“尚宇穹星魄階極限已卡了二十多年,上一次出現在雲京城好像還是給秦家那個廢柴兒子看天賦的時候,還是星魄階極限,想必他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晉升到星魄階,那麼除去他,龍隱閣的三位長老就是上官天琦,易恆雲,載莫言三人,其中易恆雲和載莫言兩人早在三年之前就宣佈閉關衝擊星傑階二品,也就是四枚星璇之力,那麼除去龍隱閣主不算,在外行走的就只有上官天琦一人了。”
“師父……您怎麼如此肯定?”婉君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師父問道。
“雖然不排除易恆雲和載莫言兩人提前出關,但是這可能性極小……”
灰衣男子將右手從婉君的衣物裡伸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我倒是希望這兩人方才好一些,上官天琦,也許你們下面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