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認可的途徑,我當時看不到這一途徑。我有一次能夠成為醫生的機會,我抓住了,可母親迫使我放棄了。
在我十七歲中學畢業那年,扎龍還是一個不為人知的荒涼地方。有一年冬天,湖心島上的一個老太太得了急病,方圓百里沒有一個醫生。只得騎馬到幾十裡外的軍馬場向獸醫求救。年輕的獸醫趕去,用給馬治病的藥和注射器給老太太救了急。事後,這個年輕人到母親這來討教,母親給他拿藥治好了老太太的病,又給村裡好多人治好了病。當時這個村就要求我下鄉到他們村裡去做赤腳醫生。我考慮了一番,就答應了。可母親堅決不同意。那個地方很偏僻,不通車,沒有電。可我看中那個世外桃源,那裡仙鶴飛舞,荷花飄香,真是個神仙待的地方。這是一次很好的成為醫生的機會,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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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母親拖住了我,我沒能去成。雖然母親是醫生,可她自己的身體極弱,離開我的照顧她也真是難以活下去。在那個年代,做為個人,沒的現今的生活之憂,不用考慮謀飯碗的問題,如果那時有生存之憂的話可能我也就學中醫了。當時只是聽毛主席的話,想做個有用的人,象對待其它技能一樣,我掌握了一些醫學技能。除了針灸之外,西醫的測血壓,注射,聽診什麼的,也學了一些。
母親不善言談。她不能說服我學中醫,又堅決反對我從技能層面上接受中醫。當時我不理解她反對的真正含義是什麼,正好我又不想學,與其背一疊舊書,不如讀一疊子新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