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慨萬千,心裡湧出千般柔情,在回首甜蜜的往事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連床頭櫃上橙黃色的檯燈都忘記了關上。
此刻,突然聽見手機鈴聲響,才知道今天盡然忘了關機,不覺笑著搖了搖頭,拿起手機迷眼看了看,見是鄭為民的電話號碼,華天宇突然眼睛迅速睜開,他知道以鄭為民的聰明,這麼晚應該不會給自己打電話,想著肯定又遇到什麼事了。
“華總,我是為民呀,打擾你睡覺了。”鄭為民開門見山地直報家門。
華天宇微微一笑,開了句玩笑道:“為民啊,知道是你,你小子還知道給我來電話呀,到了江洲也不知會一聲,看樣子,你還把我當外人呀。”
“不敢,華總,我知道你工作忙,不好意思打擾你,真沒想到,本來不想打擾你,結果還是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我心裡實在有愧的很。”鄭為民的聲音有些沙啞,不似以前打電話時的陽光和健談,並且不時有山風和鳥叫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華天宇感覺不對勁,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關切地問道:“為民,你怎麼啦?你在哪裡,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鄭為民見華天宇聽出了自己的處境,索性直說道:“華總,我現在一個人在東郊的山區。”
華天宇聽到這裡,吃驚的啊了一聲,知道鄭為民肯定遇到了什麼大事,不然不會一個人在山區,他第一感覺意識到鄭為民很可能遭到了望春樓賓館老闆戴榮和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企業家政協委員邵兵的報復,急切地問道:“為民,你怎麼一個人在山區,是不是有人綁架了你?”
鄭為民是遭到了綁架,不過,一時半會兒,跟華天宇解釋不清,他並沒有正面回答的話,生怕說不到點子上,反而讓華天宇替自己擔心,乾脆直說道:“華總,張軍飛死了。”聽見張軍飛三個字,華天宇的神經陡然敏感了起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問道:“什麼?為民,你,你再說一遍。”
“華總,張軍飛的觸是死了,不過他不是被我打死的,而是在救我的過程中,被綁架我的殺手槍殺的。”鄭為民平靜如實地說道。華天宇聽見鄭為民說張軍飛確實死了,心裡一陣歡喜,他想不到,鄭為民答應自己的事,盡然這麼快給辦妥了,想著女兒夏小潔的遭遇,華天宇喜極而泣,心裡一股暖流瞬間湧上來,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滴啦啦的落了下來。
“為民,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為我和小潔出了一口惡氣,這個可惡的傢伙終於遭到了應有的報應,你是我們華家的大恩人呀。”華天宇拿起床頭紙盒裡的餐巾紙擦著淚水漣漣的眼睛,邊感謝鄭為民邊咬牙詛咒著張軍飛。
鄭為民想著華天宇可能因為聽見張軍飛死了,心裡激動,沒別的其他心思聽清楚自己說的話,他想著還是明天告訴華天宇實情,張軍飛不是自己殺死的,同時向他表達張軍飛對他父女的懺悔,鄭為民聽見華天宇在電話那頭泣不成聲,趕緊安慰道:“華總,你別傷心了,時間太晚了,你早點睡吧,我掛電話了。”
“不,不,不,為民,你報告一下具體位置,我馬上帶人去接你,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山區,太危險了。”聽見鄭為民要掛電話,華天宇從喜泣中回過神來,激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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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你我都被人耍了
見張軍飛閉著眼睛咳嗽不止,鄭為民知道他危在旦夕,想著和張軍飛在特種兵部隊一起訓練,一起執行任務,一起打球,一塊偷著喝酒的情景,不覺淚如雨下,撕心裂肺地喊道:“軍飛兄弟你一定要堅持住啊,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張軍飛喘著粗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微笑著朝鄭為民搖了搖頭,道:“為民,我知道你跟夏小潔的爸關係好,我也知道你救過他的命,只求你原諒我這個敗類,好讓我安安心心上路,否則,我會在陰間後悔一世的。”
鄭為民流著眼淚,抿著發顫的嘴唇,不住地點頭,只聽張軍飛又說道:“為民,另外,我求你照顧一下我的爹孃,讓他們晚年能吃飽穿暖就行了,這算是我對你的一個的請求吧,不知道你答不答應我。”
鄭為民流著淚,聲音有些沙啞顫抖的說道:“放心吧,軍飛,我一定照顧好你的爹孃,你的爹孃就是我的爹孃,我一定讓他們晚年幸福,我每年會給他們一筆生活費,並且每年都去看望三四次,等二老不能動的時候,我會把他們接過來,跟著我一起生活。”
張軍飛聽到這裡,臉上的淚水涮涮的往下流,表情感激不已,嘴唇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他知道鄭為民做不到的不說,只要說了的他一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