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披散,衣衫凌亂,再加上滿臉猙獰中的失魂落魄,哪有之前半點風度。
徐委員長淡淡看了一眼,轉身過來,拱手,“寧先生,真是抱歉了,我們的失誤,讓您受驚了。”
不用他開口,已有賽委會海族,雙手捧著一塊紫牌走來,僵硬面龐上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五萬靈石沒了,還有可能開罪了寧先生,如果這會可以哭,他的悲傷已逆流成河。
徐委員長打眼神,示意這小子麻溜的滾蛋,免得引寧先生不美好的記憶,對整個賽委會心有不滿,一邊恭謹的笑著,“這玉牌,本應由烏大師親手交給您,算是傳承有序,可烏大師現在情形不太好,只能如此倉促簡陋,實在是失禮了。”
“如果寧先生不介意,徐某可在事後補辦一場盛會,齊聚各方顯貴名流,為先生正名。”
秦宇接過玉牌,看了眼正盯緊他,眼神無比怨毒的老烏,搖搖頭輕聲道:“罷了,不必再麻煩了。另外,將烏則天帶下去吧,別鬧騰了。”
徐委員長從善如流,以他縝密心思,當然不會忽略這點,只是摸不清秦宇心思,萬一這位就是想要,當眾下看烏則天出醜呢。
看著黑袍下,那平靜獨立的身影,老徐心頭感慨萬千,從錄音時間開始,烏則天採訪時放下狠話,誰又能料到,會是今日這般結果呢?
先後京觀錦,再是烏則天,這一對師徒可謂強大,只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所以落得此時下場。不動聲色的寧先生,踩著這師徒兩人,不僅直入九霄,更順手卷走無數財富。
更妙的是,他現在的身份,之前的言辭,幾乎把自己摘出來,並沒有遭太多怨恨。畢竟下注是自願,要怪就怪自己豬油蒙心,眼泡子瞎大半……又或者,怪烏則天,怪京觀錦。
寧先生之手段,妙到巔毫啊!
老徐感嘆著,想到那五十萬,心下暗暗抽搐,終是化作一聲苦笑。罷了,只當是個教訓,現在最重要的是補救,儘量挽回在寧先生心中的印象。他拱手,滿臉欣喜讚歎,“先生今日起,便是紫牌第三位,徐某得天獨厚,便做第一個,恭賀先生之人!”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