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裡面……”
“我從沒說過喜歡!”
“不準不喜歡!”不等杜宛宛開口,蕭繹摟緊她,拉著她的手,強勢而霸道:“太真,有沒有聽說過,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
“三郎為了太真你,何止是早朝!”
蕭繹接著又道。
溫柔又深情。
杜宛宛:“……”
不準不喜歡,而且——
“太真。”
“……”
“太真,三郎為了你願做昏君。”
“……”
杜宛宛沒想到抱著她的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了她甘做昏君!他願做昏君,她還不願意他為了她,又不是前朝——
杜宛宛心頭一驚。
忽然發現自己明白了。
“太真,三郎的心裡只有一個太真。”
“……”
“三郎最喜歡太真這個樣子,還有太真洗浴的樣子,在溫泉水中,太真要不要下去洗一洗,三郎陪著你?”
“皇上。”
再聽男人帶著邪氣越說越不像話的話,杜宛宛不想再聽下去,開口打斷,她已經看出來,眼前的男人明顯是把自己當成前朝那位亡國之君,而她。
當然是那位太真。
又扮上了。
什麼為她雕的,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自己——
叫她氣的是為什麼說那些春宮圖上的是她,為什麼雕成她,她之前算是白生氣了,早知道——
只是他要是喜歡前朝的那位什麼太真,雕那位就是。
他還說還有很多沒有準備好。
那要是準備好了?
杜宛宛想到這又有些生氣,再不想看到那些春宮圖,和雕刻,杜宛宛已經記起,前朝那位亡國之君就是因為喜歡那位太真洗浴時的美麗,在驪山修了專門的溫泉池,常常御駕驪山。
與那位太真夫人嬉戲。
那一句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他們。
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在哪裡?
該不會就是驪山?
不對。
“太真?”
聽到杜宛宛的話,蕭繹很關心很溫柔。
“我累了,想回去了,以後再來吧。”
杜宛宛再度深吸一口氣。
“這裡是?”
她又道。
“太真累了?”蕭繹很是溫柔的摟緊杜宛宛,溫柔的道。
“這裡不是驪山?”
她早說說過她累了,杜宛宛心中惱,見他不回答,想了想。
“不是。”
蕭繹怔了下,回答,隨後臉上帶起一抹笑,盯緊她:“時間不夠,太真想去驪山,太真知道朕的意思?”
“皇上。”
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杜宛宛吐出口氣。
“太真也想去驪山?果然是朕的太真夫人,驪山那裡朕已經派人去了,驪山行宮是前朝留下來的,今朝雖然有修繕,不過要過住,還不夠,等朕讓人弄好了,過一段時間朕帶太真去,好好遊玩一番,朕去看過,很不錯,果然如書中所說,太真到時就知道,這裡是朕照著驪山的溫泉池修的。”
果然,杜宛宛只覺得果然。
“驪山雖好,卻是前朝的,這裡是朕親自讓人修的,以後。”
蕭繹又道。
溫柔的笑。
“等到太真進了宮——驪山行宮很多都是前朝的東西,好是好,可是不夠吉利。”
他也知道不吉利?
杜宛宛聽到他這句話,無語極了。
“走吧,太真累了,朕帶你回去。”
蕭繹溫柔的說完,也不多說,帶著杜宛宛離開,不過走了幾步,他轉身拿過之前放到一邊的春宮雕像。
杜宛宛不由皺眉,他?
“這可是朕親自雕的太真和朕,送給太真準備的禮物,差點忘了,等朕沒空出來陪太真的時候,太真要是想朕就看一看,看看朕和太真有多恩愛,朕想太真會來這裡看看。”
蕭繹把手上的雕像放到杜宛宛手中。
溫柔的道,說完,臉上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味深長,掃了四周一眼,意思不言而豫。
杜宛宛:“……”誰沒事想他,還拿出來看,感覺到他眼中的惡劣,她覺得手心發燙,這個男人,她很想扔掉,可是看著眼前男人那一臉你要是敢不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