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迷的吻了一會,他就喜歡這婦人的嘴。
還有身子。
手在身前的婦人身上摸了摸,嗯,手感差了些,肉少了不少,果然瘦了,他很不喜歡,還是以前手感好些。
他一直想把這婦人養得胖些,看是不是手感更好,可是這婦人更瘦了。
一點不聽話。
想到婦人前些天一碰就要碎的樣子,他又心疼,他忽然覺得對麗妃那女人罰得是不是太輕了。
他養了這麼久,就因為麗妃那個女人。
還有之前婦人中毒,他派人去查了,這些天一直忘了問。
誰會給婦人下毒?
原以為婦人身邊應該是安全的,就沒有派人仔細去查,以後還是多派點人。
摸了摸身前的身子,這幾天好好養養,養好了。
其它倒是沒變。
臉色也蒼白了些,也要補補。
他又親了親她的唇,雖然問過容真容喜知道她的臉已經好了,但不親眼看著哪裡能放心,如今看著。
那天那臉紅腫得……麗妃那女人就一直禁足吧。
敢傷了他的心肝肉,打了心肝的臉。
想完,他咬了咬婦人的唇,扣著她下頜的手鬆開,摸了摸她的臉,杜宛宛一直不動,任由他,看他能親多久。
“心肝,你。”
蕭繹摸完臉,突然發現了不對,一抬頭,見他的心肝看著他,也不動,那眼神——他這是親了半天的木頭啊?他一時又氣又惱。
很想掐住她,問她居然敢給他當木頭。
又有點捨不得。
他沉著臉,盯著她。
杜宛宛在和他相處當中,她發現其實他並不喜歡她太過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