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體不好,去了別莊,很少在這些場合見到。”“知道,皇上太后很是讚賞同,進了兩次宮。”“就是她,說來也是命苦的。”“怎麼命苦,聽說定遠侯只要她一個,不納妾也不。”“那是以前。”“那?”“你們看這戲,難道沒有明白什麼?”“啊——”
“啊——”“怎麼會?”
“就是這樣。”
聽著旁邊的女人們的話,許氏臉色很不好,張了張嘴,看了一眼戲臺子,想到剛才的戲,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說旁邊的女人說的她也覺得對?
今天她二弟妹設宴,各府的夫人過來,她這二弟妹向來是看熱鬧的。
請了京城最好的戲班子,新戲剛過多,下面的女人就議論起來,她原本不在意,可是再聽就不是那麼回事。
尤其是她二弟妹,她看得出她二弟妹怎麼人臉色都變了。
“你們胡說什麼?”
眼見著旁邊的女人們邊說邊看著二弟妹,那樣子,她那二弟妹忍不住了,許氏能理解二弟妹的心情。
她心情也複雜。
必竟杜宛宛她認識,還交好。
杜妙妙也見過。
還有那個定遠侯也聽說過。
還有。
可是現在。
她忙上前拉住她二弟妹,看著那些女人:“你們不要說了,這只是流言,具體的。”
“大奶奶,你別說,這事還真可能是真的,外面可都在傳。”
幾個女人中的一個,聽到這裡,站了出來開口。
許氏看著她們:“可是。”
“亂嚼什麼舌根,根本就是亂說,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