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還是他們自己倒的呢,沙城的百姓們可是放棄了多年的祖業支援我們打這場勝仗呀!”
笑寒忽然將風言術全力使開,將聲波擴散至全城: “是時候了!大家隨我反擊!”
他將聲音傳至全城的原因,跟隨的人們和魔族很快知道了,原來早在戰士們在城牆上守城的時候,笑寒,先承和貴昆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疏散了百姓,並取得了支援。於是百姓們自己動手將易燃的酒和油澆在世居的房子上,然後,他們聚在一起,由專人領到沙城宮避難。
當時,城中仍有很多戰士,因為地方面積的限制,無法到城牆上作戰,於是,貴昆就將這些戰士帶著……
聽見笑寒的訊號,貴昆早按捺不住,挺八荒刀,帶藏匿著的戰士們殺了出去,就像出籠的猛虎一般!
一心朝前衝,一心踏平一切的魔族大軍一時不慎,被側面殺出的人類戰士殺了個措手不及。在貴昆那一處幾十個人殺出來的同時,沙城各處都有這樣的小股兵力忽然殺出,每一股有幾十個人,無數個暗處加起來就彙整合了一個巨大的力量,魔族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僅是這一下就損傷小半。
笑寒這群人所碰上的攻擊是最強烈的,他們原本就是魔族追擊的目標,如今,笑寒點燃了房屋,這個小隊的處境極為危險,背後是烈火,前面是魔族,簡單的說,這些人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們只能硬碰硬的殺過去!
魔族殺心大起,追了大半天的兔子終於不再逃跑,居然敢回頭抵抗?兔子始終是兔子,不會因為下了些反抗的決心就變成了狼。人類就是人類,正面作戰想勝過魔族,那是決不可能的。
兩軍巷戰,就如狹路相逢,自然是勇者勝,魔族勢大,人類戰士立即被魔族的進攻壓得直往後退,眼看便被逼得退入烈火之中。
兵兇戰危,笑寒不知召出了多少次巴里,瑪莉安的神獸也總是隻能頂一陣,即使是笑寒的鐵飛鑽,在千軍萬馬的戰鬥中也只是像大海里的一葉翩舟,雖然它們都死不了,可是在亂軍之中,在亂錘之下,他們只能被顛來倒去,被踩在腳下,踏得七葷八素。
笑寒這一隊人處於嚴苛的困境中,修克燁混身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可是,他的屠龍刀依然帶著呼呼的風壓,一點兒也沒有體力損耗了的跡象。如果說修克燁冷靜如水,那麼紅鬍子就是火,他就像一頭髮怒的雄師,巨型長劍每落一下,他都會發出嚇人的吼聲,他的吼聲真的很嚇人。
瑪莉安可以為所有人加持高效率賢者之盾和修羅之矛,她的神獸也是縱橫疆場的厲害角色,神獸比的上好幾個戰士加在一起的實力,能夠在幾個魔族的圍擊下頂上好長時間,在對攻戰時,神獸頂住了很多的攻擊壓力,為大家贏得了喘息的時間。
笑寒面露邪笑,正欲拔出輪迴刀衝上去,身上的無數傷口忽然同時迸裂,疼得他一口氣險些沒撥出來,疼得他淚水險些灑出來。全身肌肉控制不住的抽動,弄得淚水忍也忍不住,那種疼痛又似乎化成了一種鑽心的癢,這也奇怪了,明明痛死了,心裡去覺得癢癢的,倒吸一口氣時,他那張大嘴的樣子更像個肌肉抽筋的羊顛瘋患者在笑,而不像個傷痕累累的戰士在哭。
幸虧戰士們全都咬著牙,提著一口血氣在衝,根本沒工夫分散了注意力去注意他,要不然,他這張聖子的臉可就丟盡了。話說回來,這笑寒本就是個不顧臉面的人了,對他而言,虛榮可有可無。
一陣,只一陣,前線的魔族就發現不對了。貴昆等無數小股兵力由四面八方湧出;藉著迅速蔓延的火勢,一下子就將魔族中軍切斷,於是前軍的魔族發覺後面一陣大亂,不知道原因,也不敢回頭看。
稍稍靠後的魔族回頭一看,大吃一驚,原來身後的那一隊全部丟盔棄甲,正怪叫著朝這邊衝過來呢!
更糟糕的是,那一隊魔族的身後有不少人,身穿白甲綠甲,手提刀槍武器,一個個呲牙裂嘴的正在後面猛追呢!
哇!那些傢伙瘋了嗎?要撞上了也不知道減速嗎?
魔族的兩隊人馬就這麼混亂的撞在了一起,互相擠壓踐踏,場面真是亂成了一團,而燃燒了的房屋限制了魔族逃生的範圍,街道原本是夠寬敞的,可是再寬的街道也架不住幾千幾百的魔物去擠壓,就像一個限坐二十二人的大客車,硬是上去了三百人,那是說什麼也開不動的。
藉著魔族大亂的機會,修克燁和紅鬍子仗著重兵器之利,硬是殺開了一條血路,無奈的丟下了好幾條生命之後,這一隊人終於踩著魔族的屍體穿了過去。
原本分做小股,由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