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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師父五雷散人還在世吧?他這種人活一百歲該無問題,目下該是九十出頭了,還躲在青城避禍?”張文季不理會她的要求,“要找他還債的人多得很呢!”

“家師去年歲尾仙逝了,我才不得不投靠三位師侄。”她暗中默默行功,“不要逼我和你拼命,把劍還給我,你可以平安離去。”

“不急,小妖婦。”張文季邪笑,“五雷散人是美女的鑑賞家,所收的徒子徒孫都是人間尤物,你一定是最美的一個,可否見告貴姓芳名?”

“我……我姓荀,荀明萱,萱草的萱。”她說出姓名,隨即大感吃驚,怎麼有問必答?面對敵人,怎麼竟然如此乖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呵呵!你姓荀,難怪如此美麗動人。荀草赤實,厥狀如管;婦人服之,練色易顏;夏姬是豔,厥媚三遷。”張文季把山海經圖贊有關荀草的讚詞念出,“也難怪你像夏姬一樣豔媚淫蕩。取名為萱,萱可以忘憂。小妖婦,你沉溺在情慾快樂中,哪來的憂可忘?”

“該死的你……”她咬牙切齒怒叫,左手疾揚。

三道淡虹破空,無聲無息,速度卻駭人聽聞。

劍光乍閃,劍氣陡然迸爆,聲如雷鳴。

三枚需加定向穗的四寸飛針,在劍尖前碎成細屑向外崩散。

“你好毒,還給你!”張文季怒吼,劍脫手飛擲。

三尺大的飛旋光環,一閃即至。

她不敢接,飛旋的速度太快,她沒有恰好抓住劍靶的能力,吃驚地向右閃避。

糟了,張文季已算定她向右閃,同一剎那截住閃向,雙手指掌齊下。

雙方都運足了神功,功深者勝。不論哪一方面,她都比張文季差了一段距離,沒有任何抗拒的機會,指掌及體便氣散功消。

張文季一把挾住了她,首先便摘除她的百寶囊丟掉,拾回插入壁磚的雷電劍,一腳踢開房門,將她向床上一丟。

“你們用美色算計我,一而再下毒手對付我。”張文季關上房門,兇狠地獰笑,“好,文的武的我一概奉陪。你是女妖,以媚術陷害良家子弟,一定以為吸補術了不起,我卻不信邪,就和你比比道行。”

一陣裂帛響,她成了大白羊。

“不……不要,我……”她尖叫,聲淚俱下,手腳絕望地掙扎,但力道微弱得可憐,穴道被制,力道全失,只能作象徵性的活動。

“你要的,小妖婦。”張文季開始寬衣解帶。

“求……求求你……”她哭泣求饒,“我……我從……從沒被……被男人……男人……”

“你什麼?”張文季一怔,停止寬衣解帶。

“我……從沒被……被男人觸……觸控過……”她像帶雨梨花,快要崩潰了。

張文季一把將她拖近,瞥了動人心魄的裸體一眼,拉過薄衾,掩住她赤裸的胴體。

“你還是處子?”張文季轉過身遲疑地問。

“我……我我……是的……”

張文季重新轉身,隔著薄衣解了她被制的穴道,拉開房門大踏步走了,劍仍留在房內。

“晦氣!”她聽到張文季在門外大聲說。

她一蹦而起,用薄衾裹住胴體,奔出內堂衝入院子,張文季早已走了。

“這……這是一個什……什麼樣的人?”她淚眼模糊向蒼天詢問。

張文季大踏步出城,怏怏不樂生悶氣。

他以為青城三女妖的師叔必定是比三女妖更淫蕩的小女妖,所以任意加以凌辱,豈知……

也難怪他當時大發雷霆,那三枚飛針,換了絕頂高手也難逃大劫,相距僅丈餘,針一發即至,沒有閃避的餘地,目力難及,如何閃避?

綠衣少女的劍也是寶劍,所以他想到女妖的劍正好匹敵,沒想到劍已到手,卻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把一個黃花大閨女剝光當作妖婦凌辱,他慚愧得氣沮心虛。

他也心中明白,錯並不全由他負責。

一想到女妖苟明直,他立即感到渾身不自在。

“笨頭,她說她是玉皇大帝,你也相信?”他為自己的笨拙舉動找掩飾的藉口,自問自答像個自閉症患者,“不信又能怎麼樣?查驗一番?見鬼!”

其實,他不需寶劍助威,只想用來威脅再三干預他的綠衣少女,讓目空一切驕傲自負的少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狂野辛辣的劍術,如果沒有寶劍,威力將大打折扣。假使雙方皆有寶劍站在平等的地位交手,驕傲自負的人勝算有限,也無法發揮狂野辛辣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