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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似的。”寶貝到根本不能讓他的手、離他的眼的程度了。

“為什麼不一斧子劈開呢?”

那只是一個上了鎖的紅木箱子,想要取裡面的東西,開不了鎖,難道還劈不得箱子嗎?

“相公,你這種手法太沒有技術含量了,你太小瞧做鎖的人了,”溫小婉決定花點時間和口水,給她男人做一點鎖道的入門普及。

做為鎖神世家掌門人的男人,他可以沒有蛋蛋,但他絕對不能不懂什麼叫鐵將軍把門、不曉得其中利害。

“純銅製雙龍雙鳳五行八卦鎖,之所以會有五行八卦這幾個字不是用來唬人的,是因為這把鎖在做成之前,其鎖心內暗含一套五行八卦陣,它可以使得它鎖住的東西,在遭到強行破壞時,發出自毀的功用,而雙龍雙鳳是四道鎖芯,取龍鳳成祥之意,每一道龍鎖又暗纏著一道鳳鎖,四道鎖芯互相勾結,有一點偏差都打不開它。”

溫小婉大致給聶謹言上了這麼一小節課後,聶謹言炭墨一般的眉頭微蹙,“竟這般麻煩?”

溫小婉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要是簡單得弄,那老傢伙會與我回來,給你治腿?別做夢了,他才沒有那份仁心呢。”

非但沒有仁心,還一肚子壞水,暗地裡給他們下絆子,該不會是這老傢伙發現了些什麼吧?

溫小婉暗暗覺得不妙。

☆、51兩全齊美

人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距離上一次見到刑四爺;明明還沒到一整天呢;溫小婉再見到刑四爺時;就不太敢相信眼前這位俊朗猶存的帥大叔;其實是之前那個鬍子老長、一臉灰塵模糊地看不清楚五官的老混蛋。

溫小婉大有一種雜牌土狗突變純種薩摩耶的違和感。打這種比方;雖然有點不尊重人,但這確實是溫小婉心中最真實的感受。

刑四爺穿著這田間地頭最常見的青灰色粗布衣裳;腰間扎著條同系的腰帶;懷裡如杜十娘抱著百寶箱似的抱著他的紅木箱子。溫小婉到的時候,他正斜倚在他家屋門左邊的門框處。

雖眉眼之間還是有著難以清除的沉鬱;卻沒有遮掩住原屬於這具身體該有的英氣;看起來總算是與他‘軍醫’的名頭;有些貼近了。

瞧著溫小婉滿臉難掩的驚訝之色,刑四爺只淡淡地撩了撩眼皮,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像已經習慣了。難道他以前經常玩這處變臉遊戲?

這一夜沒見的功夫裡,刑四爺只把他自己收拾了一翻,他那間屋子還是亂七八糟的沒有辦法下腳。

好在秋末之時,小刑莊所處的地方並不是很冷,拉一把椅子坐到小院中,也並不多冷。

瞧著溫小婉自己抻把椅子,坐到了小院裡,刑四爺也回屋裡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離溫小婉三尺左右的地方,椅子剛放穩,他人還沒有坐下,出口就問了這麼一句。

“這一夜過得可好?”

溫小婉的眉間一跳,來之前她心裡猜測的那些,一經驗證,反而生出一股心虛與不舒服來。

她垂在兩側的柔荑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想了一會兒,才淡淡一笑著回道:“自是極好的,還得謝謝四爺出手相救,我相公的傷,覺得好多了。”

溫小婉避重就輕,刑四爺也不深入地問,本來也與他沒有多大關係,他更關心他懷裡的紅木盒子能不能開啟。

“老夫答應你的事既然做到了,那你答應老夫的事……”

溫小婉未等他說完,已然乖乖應下,“四爺放心,我自然全力以赴。”

還未等刑四爺滿意地點頭呢,溫小婉接著又說:“但這鎖,不是一天兩天能打得開的,而我相公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我要帶回去開。”

開鎖的過程是艱難的,這一點刑四爺以前就知道。

在溫小婉之前,他找了不只幾個出名的鎖匠,最多一個研究這鎖有大半年,絲毫進展都沒有。要不是刑四爺不想再讓那人研究了,估計那人還會一直執著下去。

在刑四爺覺得,這把銅製雙龍雙鳳五行八卦鎖,能開啟的,月餘就開啟了,若是打不開的,一輩子研究著,也打不開的。

刑四爺知道開鎖複雜困難,但這不代表著他能允許別人把他的東西,拿回去研究——就如溫小婉想的一般,這個紅木匣子是絕對不能離開刑四爺眼前一分半厘的。

“約對不行,這個箱子必須在我眼前,你也必須在我這裡。”

刑四爺一點兒不容置疑地說完後,深深地看了溫小婉一眼,“你答應我的事,不可更改,你若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