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謹行會唱梅調時,他的心裡是有那麼一刻苦澀的,他怕溫小婉瞧不起謹行。
哪怕他在找到謹行後,把謹行護得很好、養得很好,可是終歸身份擺在那裡,抹殺不掉。聶家的案子一天不翻,謹行永遠是小倌館的小倌。
可等溫小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時,他覺得他真是想多了,他和溫小婉在一起這麼久,應該早就適應了溫小婉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維方式啊,為什麼還會……
他扣著溫小婉小腦袋瓜的手,又緊了緊,把溫小婉的臉頰壓得離他的胸口更近些,如果可以,他就要把溫小婉的頭擠進他的胸腔裡了。
“我會吹笛子,還會 ,我也很聰明。”
聽著聶謹言流露出難得討寵的口氣,竟還有點小小的不滿,溫小婉抿唇笑了一下,她還記得在皇宮的菩殿時,聶謹言曾經吹短笛給她聽。
溫小婉決定從善如流,“嗯,嗯,你最聰明瞭,誰也沒有你聰明。”
有這個‘最’字,聶謹言好歹算是滿意了。
第二天一早,一想到要去皇宮噁心皇太后,半宿沒睡的溫小婉戰鬥力十足,把聶謹言從被窩裡拖出來,“快,快起來,幫我梳頭髮,幫我畫妝,快……”
聶謹言只在天快亮那兒會,眯了一小會兒,這時被溫小婉強扯了被子,臉上還帶著一絲未醒的惺忪。
平時都是他比溫小婉起得早的,溫小婉那是絕對能睡到日上三竿的人物,扒著床睡的樣子,像冬眠的小烏龜,誰叫也不醒。
今天竟……,這得多大的動力。
他抬頭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房間一角放著的更漏,道:“時辰還早……”
話還未說完,溫小婉已經一口親在他的腮上,“早什麼早,我們要重灌上陣的,不好好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