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去欣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沉默無言的夜鶯再次扭頭,看向鄭先,隨後朝著鄭先一步步走了過來。
鄭先渾身上下立時暴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鄭先覺得,那個巨大的眼鏡後面絕對不是一張人的面孔,哪怕這怪物有著猶如女子一般的下巴和還算有些許誘惑力的嘴唇。
鄭先身上其實尚有不少餘力,腦海之中的生機之力鄭先一方面捨不得用,另外一方面不敢用,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四周又有那麼多的裝置監控,還有一個摸不清脾xìng的二狗子在旁眯著眼睛觀瞧。
鄭先此時的生機之力還有八成左右,所以一直都在靠著殖裝甲硬抗夜鶯的攻擊,也正因如此,鄭先身上的傷其實要比刀魚還要稍微重一些。
眼瞅著夜鶯來到了身前,鄭先微微一嘆,閉上那細長的雙眼,對著夜鶯張開了懷抱。
隨後鄭先也被一拳轟飛,事實上他飛得更高,飛得更遠。
刀魚還有剛剛甦醒過來的銀鬼,外加鄭先,基本上全都摔在一處,此時抬頭看到那個恐怖的女人並未再朝他們走來,一個個心中放鬆不少,看來今天被痛毆也就到此為止了,再繼續下去的話,就真的等於要他們的xìng命了。
就見夜鶯扭頭看向二狗子,二狗子眨了眨眼看了看刀魚和銀鬼,臉sè有些複雜,開口道:“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但你確定?”
夜鶯沒有任何言語,甚至沒有任何表情,就是那樣面對著二狗子,去有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堅定。
二狗子隨後看向刀魚和銀鬼,目光留露出一絲憐憫,而看到鄭先的時候則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二狗子一直以來對於這個完全摸不著他心中所想,做起事情看起來沒頭沒腦的傢伙沒有什麼好感。
隨即二狗子對著一個攝像頭擺了擺手,不久那三名白大褂的大夫推著小車走了過來。
小車上是生機液和注shè器。
隨著生機液的注shè,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紛紛恢復了活力,從地上爬了起來。
生機液可以瞬間填滿他們身軀之中的力量匱乏,同時能夠緩慢的療治傷勢。
刀魚和銀鬼這是第二次體會到生機液的神奇,這個時候他們對於生機液的作用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瞭解,以後對敵若是再落入今天這般境地之中,將更加清楚生機液該在什麼時候注shè,能夠帶給他們怎麼樣的好處。
他們尚未來得及高興,就見那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夜鶯再次魅影一般的猛衝過來。
刀魚瞳孔劇烈的收縮,銀鬼更是露出驚詫的神情。
鄭先驚詫的道:“還來?”
事實上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一連三天時間,七十二個小時,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在不間斷的受到夜鶯的摧殘。
夜鶯就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住的捶打著他們三個,一次次的生機液注shè,使得刀魚還有銀鬼反覆體會地獄般的痛楚和無助,同時在不斷的爭鬥之中也終於開始熟悉自己的殖裝甲,明白此時的自己的力量極限在哪裡。
就像是手中的一把寶劍,你不用來殺人,永遠不知道這把寶劍究竟如何,反覆的不間斷的實戰,對於刀魚和銀鬼外加鄭先來說,是一筆非常難得的財富,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幾天之後將會遭遇怎樣的境地。
而他們最初只能在夜鶯的拳頭下熬上三個小時,而現在他們注shè一次生機液,至少能夠在夜鶯的拳頭下挺上十個小時。
雖然是捱揍,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進步,都說想要打人最開始就要學會捱打。更何況捱打的同時,鄭先也好刀魚也罷,外加銀鬼都從自己的殖裝甲還有夜鶯哪裡學到了許許多多的新的格鬥技法,甚至是殺人技巧。
“心疼麼?”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遠處觀瞧著刀魚、鄭先還有銀鬼三個被動捱揍的林副司長開口問道。
林副司長旁邊的夏青情緒沒有一點波動,道:“不心疼,我知道時間不多了,要想叫刀魚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這套殖裝甲,熟悉生機液帶來的力量和副作用,這是最有效的辦法,現在刀魚吃的苦越多,在那裡存活下來的希望便越大。”
林副司長嘴角讚賞的一笑,隨後開口道:“夜鶯,你去準備吧,剩下的交給狗副司長吧!”
二狗子每天都到這裡看上一兩個小時,他似乎對於夜鶯胖揍鄭先等三人非常感興趣,每次都眯著眼睛吃著水果拼盤,好似在看看戲一般。
此時的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