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皺起,鄭先身上的血色越來越重,伸手去摸鄭先的面板,隨即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將手縮回來。
鄭先身上有一種格外強大的力量正在不住的和鄭先的身軀融合,這力量就算在九尾靈狐看來都不容小覷。
九尾靈狐突然伸出潔白的腳丫來,報復般的踹了鄭先屁股一腳,如同紅燒雞般的鄭先毫無反應的晃了晃,反倒是九尾靈狐的腳丫上冒起一股血色煙氣來。
九尾靈狐疼得腳丫在空中來回搖擺幾下後恢復如常,不由露出一個倒黴的神情來。
但九尾靈狐又看了看光溜溜的鄭先,尤其是目光落在鄭先的下半身上,眼珠微微轉動幾圈之後,忽然吃吃的笑了起來,臉上升起一團胭脂般的紅暈來,這紅暈之中沒有羞意,有的是另外一種蓬勃情感。
九尾靈狐當即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雙玉質筷子來,用這筷子夾住鄭先的脖子,如同夾菜一樣拎著鄭先走出汽車。
此刻這輛加長林肯打橫停在馬路上,四周全都是被堵住的車輛,不少車在狂按著喇叭,也有不少車主走下車朝著這邊張望,四周的高大建築之中一個個腦袋探出來,露出好奇的目光。
在汽車外面圍滿了血族,不下三十多個,驟然見到從車上走下這麼怪異的兩個人不由得都呆住了,尤其是其中一個女子模樣美麗得叫人生出恐怖得感覺來,當然這種感覺是九尾靈狐叫他們生出來的,九尾靈狐也並非是在啊任何人面前都要表現出自己的媚態來。
那幫血族們被迷惑了一下心神,隨即紛紛清醒過來,連忙朝著車內望去,卻沒有看到他們最崇敬的血族元老。
當他們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後,這幫血族各個憤慨,猛的一擁而上。
九尾靈狐用筷子夾著光溜溜渾身如同火炭般通紅的鄭先,猛的舉起,在他們眼前晃了晃,可憐的鄭先在筷子下如同麵條般的搖擺著。
嚇得四周的血族們不由得腳下步伐一頓,隨後九尾靈狐身形閃爍一下,便消失在紛亂驚慌的城市街道上。
一群血族一擁而上,卻撲了個空,那裡還去找九尾靈狐和鄭先的蹤跡?
……
鄭先做了一個噩夢。
在這噩夢之中,鄭先渾身上下燥熱無邊,血液如同沸騰起來一般,不斷燒灼著他的肉身,燒灼著他的精神意念,他就像是墜入了一個火爐之中,從**到精神,都要被煉化成水。
並且還有一股蒼涼博大的精神意念正在不住的侵入鄭先的神念,要瓦解他鄭先的意志。
睡夢之中傳來那老婦人的喋喋大笑,但隨即老婦人呆住了,明明只有二十多歲的鄭先的精神意念卻遠比她的精神意念還要蒼老還要悠遠,比她這個活了四千年的老物經受的苦難還要多,她竟然無法侵入鄭先的神魂意念從而佔據鄭先的身軀,達到換殼重生的地步。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若是親人接連慘死,自己又為一塊頑鐵,只能一動不動的在海邊看海千百年的話,也會如同我這樣!”
“沒關係,小傢伙,我有的是手段,我要用巨大的痛苦瓦解你的意念,天且,車外都是我的血族子民,他們會輔助我來叫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叫你恨不得馬上立刻將自己的神魂崩解掉。”
鄭先感到一陣陣劇痛從身軀上的每一寸肌膚傳來,不住的熬煉著他,果然使得他生出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來。
與此同時,一陣清涼舒爽忽然從鄭先下身逆流而上,舒爽的被萬針穿刺也不會發出半點聲音的鄭先幾乎要呻吟出來。
那種舒爽漸漸由下身擴散到了全身,繼而渾身上下處處舒坦,一種最原始的**不斷的從下身之中游絲般的擁擠上來,衝撞著鄭先的神魂,衝撞著鄭先的每一寸肌膚,隨後鄭先的意識便在這舒爽之中逐漸模糊起來,耳邊似乎隱隱聽到那老婦人不甘心的嘶吼聲,絕望的喊叫聲,鄭先已經不再去理會這些了,他現在要完全沉浸在這幸福愉悅之中。
鄭先清醒過來的時候,懷中蜷縮著一隻九條尾巴的紅色的小狐狸。
小狐狸睡得香甜,彎著狐狸嘴兒,也不知道在回憶些什麼,時不時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舐一下溼潤的鼻頭,看上去一副就算是生吃也很好吃的樣子。
鄭先覺得渾身上下痠軟難耐,尤其是下身更是酥酥麻麻相當難受,但似乎還有些快意的樣子,隨後鄭先感到手腕上有些刺痛,低頭看去,是一排牙印,鄭先皺了皺眉,周嬌嬌曾經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排牙印,怎麼這裡又多了一排?
鄭先正覺得詫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