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樣更親熱些。
“英英可是想回封地?”
“是。”周寶珍點點頭,“我已有許多年不曾回封地去了,那裡有姨媽,有姨丈,還有表姐,表哥——”周寶珍抬頭,同蕭紹四目相對,“我想他們了。。。。。。”
“好,知道了。睡吧!”蕭紹低頭,吻上她的眼,語聲輕柔的哄她。
第二日周寶珍醒來,懶懶的窩在床上,她隱約記得昨夜同表哥說了許多,可究竟說了些什麼,卻不記不清了。
“主子可是醒了?”帳外,傳來雙福的聲音,隨著周寶珍輕“嗯”一聲,帳簾被撩開了,一股寒意湧了進來,她瑟縮一下,把身子往被窩裡藏了藏。
“外頭下雪呢,主子可是覺得冷?”雙福見她這樣,正要讓人再加一個火盆,不想周寶珍聽得下雪二字,就興沖沖的直接下床往窗邊去了。
這裡,雙福還來不及提醒,那邊蕭紹略帶不悅的嗓音便響起了:“英英——”
周寶珍頓住了,表哥的聲音?她心下狐疑,這個時候表哥怎麼會在家裡?只是還沒等她想明白呢,人便被人抱了起來,抬頭就見蕭紹一張冷臉朝她訓到:“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再凍病了可是好玩的?”
周寶珍低頭看看身上的寢衣,再看看光著的腳丫,有些耍賴般的衝蕭紹吐了吐舌頭,一邊有些驚喜的問到:“表哥這個時候怎麼還在家裡?”
“怎麼,不高興表哥在家?”蕭紹挑眉,將她塞回被子裡,又吩咐丫頭拿衣服伺候她換上。
“表哥明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周寶珍重新在被窩裡將身子捂了,這才由著丫頭替她穿衣裳。
一時,洗漱完畢夫妻兩在榻上吃飯,蕭紹見她胃口不錯,一氣兒吃了三隻蝦餃,又喝了小半碗粥,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朝她問到:“我聽雙福說你這些日子都不大好好吃飯?”
這個小奸細,周寶珍朝雙福瞪了一眼,雙福有些無辜的朝自家主子回了個無奈的眼神,世子要問的,她總不能說瞎話吧。
“問你呢,你看別人做什麼?”蕭紹拿筷子敲了敲周寶珍面前的碟子,皺眉說到。
“嗯,一般吧,倒也說不上很壞。”對著這樣的蕭紹,周寶珍覺得打死也不承認比較好。
蕭紹冷哼一聲,也不同她糾纏,轉而像是想到什麼般,輕笑一聲說到:“想做母親的人,不吃飯可不行。”
周寶珍聞言紅了臉,她不過心裡這麼一想,表哥是如何知道的?吃罷了早飯,周寶珍看著外頭紛紛揚揚的大雪,納悶錶哥難道是因為天不好才不出門的?
“天冷呢,你只在那風口裡坐著做什麼?”蕭紹見周寶珍只管趴在窗上看個不住,心裡想著這雪有什麼可看的,珍姐兒每次只是看不夠。
周寶珍心下暗自撇嘴,表哥這人越發婆媽起來了,不過轉過身說出來的話卻是:“表哥說的是呢,表哥今日可是不出門了?”
蕭紹拿了本不知從哪裡得的兵書在手上看,頭也不抬的說了句:“是呢,表哥每日裡忙不停,今日就歇一天吧。”
周寶珍笑了起來,跪在榻上對蕭紹行了一禮,嘴裡笑到:“是呢,表哥辛苦了,只不知這月掙了多少銅板?”
蕭紹將手裡的兵書卷了,輕輕在周寶珍頭上敲了一下“又淘氣了。”見周寶珍噘嘴,到底加了句“掙的錢總夠給我們珍姐兒買朵花戴的吧。”
“如此,便多謝表哥啦。啊——”
周寶珍一聲輕呼,已被蕭紹攬進了懷裡,蕭紹低頭,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口裡笑到:“真是個淘氣包。”
那日蕭紹一天都沒有出門,只在家中陪著周寶珍,午後又帶她去園子裡賞雪,且親手給她堆了個雪人。到了晚間,夫妻兩叫上了不當值的蕭衍,三人在暖閣裡圍爐喝酒吃鍋子好不快活。
“衍表哥,怎不見你邀慧姐兒來家裡玩?”周寶珍喝了兩杯酒有些上頭,口裡的稱呼就又變了。大魏朝男女定親後,是能相互走動的,在周寶珍看來蕭衍未免也太規矩了些,定親到現在,竟然一次也不曾約慧姐兒出來過。
蕭衍朝自家二哥看了一眼,見他兀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對著自己老婆的話像是沒聽見一般,便朝周寶珍笑到:“二嫂怎知我沒有同陸小姐見面?”
“呃,你們有見過面?我怎麼不知道”周寶珍驚訝,有這樣的事,怎麼沒聽*同她說起?
蕭衍看著她微微一笑,卻是不再說話了。周寶珍百爪撓心,想著再跟蕭衍打聽打聽,蕭紹卻見不得自家弟弟逗自己媳婦,因開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