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卻是雷的他一個踉蹌。
師叔不知怎樣想的,竟是讓他嫁給這個女人,還說著這樣那個女人就會天天給他做好吃的了,還不用花銀兩。
若說師叔痴傻,他倒是真的很會算賬,為了吃個飯不用花錢,竟想讓他尋個開酒樓的妻主。
早年間,隨著師傅去過與雲月比鄰而居的西嶽國,哪兒是男子為王,一個男子可以有幾個女人,也可以一生只娶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是的他就羨慕他和師傅借住村莊的那對老夫妻,恩恩愛愛到白頭,生生世世不相離!自己的生活也應是這樣,只是和一個心儀的女人,交託下情,結髮共白頭。
這個女人早就聽說有了夫君,好像還有了孩子,這樣的女人,不是他該將心交託之人。
想到這裡,剛還凝神的臉換上依舊桀驁的神情,唇角勾起幾分,手中的扇子開啟,搖動著扇風陣陣。“黃爺,你這每日的進賬不少呢!”
女人從剛抬頭看了一眼,便只是和算盤較勁,沒有理他,只是有沉沉說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嘛?話說這些當官的,這頂上烏紗真的這般重要嗎?一聽要摘了她們的烏紗,都嚇得六神無主了。”尋了個離雲舒遙最近的座位坐下,招牌式的二郎腿依舊翹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踮著腳尖,說話間俊美絕倫的臉上滿是譏諷不屑的笑容。
終於清理好了手中的賬目,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流溢唇邊,這才抬眼看向墨卿。
“算好了?”墨卿執起茶壺給自己續了杯水,桃花美眸眨了眨。
雲舒遙緩步踱了過去,循著墨卿的座椅旁落座下來,臉色略顯沉重。“她們這般好說話,接著便答應了?”
她不得不懷疑,這些朝中大臣,權勢利益玩的極好,當面應了你,背過頭來,不知怎樣想招對付你呢?所以聽墨卿說那些大臣似是很爽快的便答應,由不得她心裡懷疑這辦得也太容易了吧!
墨卿修長的手指捻著茶蓋,一下一下,閉著茶盞中漂浮的清茶,雖是淡淡出聲的話語卻是帶著濃濃的血腥氣。“當然不會這麼容易,不過,有幾個想挑戰我的耐心和智慧的,我便送了她們上了西天。”
“剩下的人給她們服了毒藥,只要不是想死,就乖乖的聽話,若是不然,那每月的解藥,他不知道能不能及時的送來。”勾起幾分的唇角笑的邪肆,說出那生死之事,就像說著街邊流浪的小狗小貓一般的隨意。
雲舒遙搭在桌邊的手指沒規律一下下的叩打在桌案上,眉間微蹙,口中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以往的軟弱換來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一次次的受到傷害,有的傷害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慢慢淡退,而有的卻是一生也不可釋懷。
或許自己的無意穿越而來,便是揹負了太多人的使命,不由她不做,無形中的手推著她,讓她一步步接近那個華麗的人人都要仰視的桂冠。
天知道她不想,也從未想過,可為了不再承受那種失去的痛楚,她要承擔自己所必須的擔當。
墨卿就這樣斜著桃花眼看著眼前的女人,剛算賬時那副恬淡的模樣不復,此時臉上雖是看著波瀾不驚,其實那無意望向遠處的眸光,似是有些悲涼,有絲哀傷
指尖叩打桌案嘎然停滯,女人收回瞭望向眸光,臉色又一派如常,淡聲問道:“你師叔見過了?”
“嗯,老頭看樣這幾日過的不錯,嚷嚷著不跟我回去。”墨卿桃花美眸裡溢過一抹柔和的光彩,雖是沒大沒小目無尊長的喚著老頭,可那眼神裡的光線是騙不來人的,那是一種對待親人的和煦的光芒。
這個老頭也卻是有趣,先前幾日老是纏著她做好吃的東西給他吃,這兩日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老是笑的一眼精光的,湊到她身前就讓她娶了他的寶貝徒弟。一想到這兒,再抬眼看到墨卿雖是吊兒郎當,但卻是有著風情萬種妖孽模樣的俊臉,不由的紅了臉。
為了不被墨卿看出她的異樣,又沉聲說道:“天色也不早了,這些日子你也辛苦,就早些休息吧!”說完便要起身。
“你打算下一步做什麼,不會只是嚇唬那幾個貪官一下吧!”墨卿淡淡出聲的話語傳徹耳際。
雲舒遙望著眼前的桃花美男勾唇一笑,懶懶的一句溢位唇邊。“你猜我會做什麼?”
桃花眼向著女人翻了翻,這女人,我是你肚子的蛔蟲不成,怎會知曉你做這些所謂何般,再說,你這真面目我還不知是扁是圓,還有你做這些事的動機究竟為何,你的身份應該也不似怎麼僅僅是個店老闆吧!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