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舒遙妹妹,不若我帶你遊覽一下皇宮中幾處絕妙的景緻可好?”
既是月晚清這般說了,雲舒遙也便沒再執拗,看向月晚清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一分笑,輕道一聲:“便辛苦晚清姐姐了!”
月晚清上前像是極為相熟的挽起了雲舒遙的胳膊,笑了笑。“我們姐妹還這般客氣!”負有望向風清揚,柔柔的出聲:“母皇這幾日國事操勞也定是疲累了,我帶著舒遙妹妹去各處轉轉。”
月清揚自是知道自己的女兒為自己找著臺階,也便就勢擺了擺手,美豔的臉上也掛著一絲尷尬的笑,像是真的乏累的說了一聲:“唉!還真是老了,這般坐著也乏累的不行,你們去轉轉也好!”
第八十三章——情花
既是何處也不缺著拍馬溜鬚之人,待月清揚一語疲累至極的話語剛落,朝中的百官便齊齊大呼道:“女王陛下,還當以鳳體為緊,鳳體康健耐萬民之福,國之根本!”
今日的月清揚似乎早已聽慣了,又或許是剛才為這位分之事心生不悅,美豔若花的眼眸掃了眼殿下似是關切的群臣,眉宇間隱現出一絲不耐,一雙保養的極好的柔夷矜了下紫紅色金絲線滾邊的長袍。
想必這就是要下朝的訊號,那立於一側的女官見此便拉著長長尖細的調調,喚了聲:“退朝!”
身後左右侍候的二位長相娟秀的侍男,緩步向前將月清揚微站起身抖出的手輕輕攙著,微低著頭,踱著細小的步子攙著月清揚走下大殿退了朝。
一旁的月如煙躊躇著腳步不知是跟著自己的母皇,還是和姐姐一起陪雲舒遙逛逛,立在哪兒腳步如定住般的沒有挪動分毫。最後想著一會兒還是和雲舒遙一起逛逛,這一番竟還未說上一句話,一起逛逛說些什麼也是好的。想著便打定主意的向著月晚清緩步走去,卻是聽見月清揚未曾轉身飄來的一句不冷不熱的話語。“煙兒,跟母皇回尚景宮,母皇還有些事要說與你!”
月如煙只好看了一眼正和姐姐攀談著的雲舒遙,此時他與她相視站著,而云舒遙的眼神卻是有意無意的撇開了他留駐在她身上溫存的目光,想著今日一事,雲舒遙心中必是氣惱了,有可能會覺得是自己央求母皇給自己討要一個正夫的位分。
從聽到她到了大殿,那顆心便熱切的期盼一見能述說衷腸,誰承想竟是這般的始料未及。想著那日見她待那幾位夫君個個甚好,這次來風月還一個個不少的帶著,定是和他們相處的極好,特別是母皇向她討這位分之時,她看向身後的白衣的風蕭,對,就是她說的她的正夫,那抹柔和的神采對映在他的眼底,好似有一個尖細的小刺紮在了心窩,雖是不太痛但就是說不出隱隱約約的抽痛這麼一下。
母皇的臉色也甚是不好,自己雖是男兒,但自幼卻是慣得母皇的寵愛,位分在女人眼中或許沒有什麼,但對男兒來說卻是關係深遠,這位分低便是要矮上正夫幾分,除卻妻主還要處處受制於人,自己貴為皇子母皇想要為自己討要一個正夫的位分也在情理之中,可看情形這女人定不會舍了這風蕭,將自己推上正夫之位。而母皇也不是一個容易被說動的人,這般僵持下來可如何是好?
雖是想著卻是緊跟著在母皇之後上了步輦,不多時便到了母皇整日批改奏摺的亦是書房亦是暗殿的尚景宮。
到了尚景宮,月清揚已側臥在一側的軟榻上閉目凝神,從晦暗的臉色上便是看出了她心裡的惱怒。
月如煙柔柔的走上前來,小聲的喚了聲:“母皇!”
月清揚這才開啟眼簾,看到自己的兒子似乎心裡好受了一些,唇角邊溢位一絲淡淡慈愛的笑容,指了指軟榻,道了聲:“煙兒,來,做母皇身邊!”
月如煙聽著母親和煦的話語,鼻間竟有些酸澀,不敢看母親那雙慈愛的眼睛,卻是口中喃喃出聲:“煙兒讓母皇操心了!”
微微端坐起來,輕柔的手在月如煙的發頂揉了揉,“傻孩子,哪個母親不為兒女操心的。”
“煙兒,母皇喚你前來,便是想問你一句,你當真便是想嫁與她?”月清揚說話間便注視這兒子那不會說謊的眼睛,復又開口道:“你知母皇的心意,便是想將你留在身旁招個駙馬進門,且不說這雲月國遠在千里之遙,你這一走我們便是難見一面,就是這位分之事,母皇也不會應允,我堂堂風月國皇子殿下竟屈居於一個臣子之下,傳出去豈不笑話!”
月清揚剛有絲轉和的心緒便是越說氣意越濃,美豔如蘭氣質若俗的臉上有抹氣極而暈在外面的紅。但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兒子又輕柔的出聲:“煙兒,不是母皇勸你,放眼我們風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