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個白衣錦袍的儒雅身影立於眼前,俊美的容顏帶著一絲風輕雲淡的笑意。“知道你用慣了茉莉hua瓣,來的時候我帶了一些來。”
莞爾一笑輕柔的拉起鳳簫的手坐到榻邊,“也就是你瞭解我。”接著便調皮的笑了笑,晶亮的杏眼眨了眨。“不若蕭兒,我們一起洗洗!”
說完便毫無顧忌的將束縛於身上的衣衫盡數褪去,露出了美如玉石般滑膩的嬌軀,輕手輕腳的緩步跨入了木桶之中。暖暖的水帶著柔和的溫度籠罩在她的周身,久違的愜意感覺不禁讓木桶中的女人輕聲嚶嚀了一聲,頭輕輕的向後抵著木桶邊沿,微閉上晶亮的眼睛,那雙羽扇般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忽閃忽閃尤為動人。被熱氣燻著的櫻唇一張一合間,有絲慵懶有有絲甜膩的聲音響起,“還不快點“
身後的男人如常的臉上難掩渴望的甜蜜,將外袍褪去,只剩下月白色的中衣,向上捲了捲衣袖,那修長的手指扶住那圓潤滑膩的肩膀輕柔的揉捏著,好聽如泉的悅耳聲音盪漾在雲舒遙的耳中是如此的誘惑和痴迷。“這桶太小,這些天你也累了,我幫你洗。”
修長的手蔸著棉帕將水淋下,溫熱的帶著茉莉淡雅香氣的水此時遠不及那手指觸碰在肌膚上的溫度來的熱切溫暖。依舊閉著眼睛,但那雙圓潤的小手已然將修長的手掌攥在手心。“蕭兒,你真好。”身後的男子的眼眸之中的柔情更濃。
“要是莫兒也如你一般就好了,這孩子不定又上哪兒生氣去了”輕嘆一聲帶著無奈的話語流徹出來。
“這會兒正在房中抖著帕子哭呢!”鳳簫抿嘴輕笑了兩聲,將雲舒遙的髮絲上的髮飾摘下,髮絲散落開來,用水撩著細緻輕柔的清洗著。
“唉,這孩子什麼時候能長大呢?總歸要我知道為什麼生氣啊?”睜開眼簾,矗緊了小巧高挺的鼻子,狀似無奈的輕聲說道。
“你竟然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連一向沉穩淡定的鳳簫也禁不住的笑出聲來,想著這兩人也是啊!一個氣的直哭而另一個還不知所以。接著便將雷莫為何生氣的事說與了雲舒遙,雲舒遙仔細的一回味還確實是自己剛才攥著人家一個女人的手露出了期盼和興奮的神采,但也不能將她誤會成唉!這孩子啊!自己是什麼人他還不知嗎?
呵呵呵的輕笑了幾聲,痞痞著臉看著鳳簫眨了眨眼。“蕭兒,沒有誤會吧?”
將洗的乾淨柔滑的髮絲用棉帕拭乾,沒有說話但唇角卻是帶著不好意思的別樣笑意。
“咦,難不成蕭兒也誤會我”看鳳簫不回答卻露出這種神色,雲舒遙便忘了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激動的一下站立起來,“撲哧”一股水濺出桶外將站在外面的鳳簫的軟靴盡數打溼,後知後覺的又慌忙的坐到了桶裡。
溫和的臉上依舊的和風細雨,看著這樣的雲舒遙也不免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想著這毛躁的個性和雷莫還這是登對啊!但想到那個叫米凡的女人,還是經不住好奇的柔聲詢問道:“遙兒,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叫米凡的女人?”
看著鳳簫那和煦的目光,真的很想將此事告知與他,但是想著這些優秀的夫君會不會舍她而去,會不會像看怪物般的看自己,那即將輕吐出口的話語又在下一秒中嚥下,剛還柔和的目光還在,只是有絲苦澀流露出來,蕭兒,若我告訴你原先的那個雲舒遙已經死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寄存在她體內的異世孤魂,你還會不會在這樣愛我呢?
“我不認識這個女人,只是只是”目光定定的看著鳳簫,輕嘆了口氣,隨又輕聲說道:“蕭兒,以後我會告訴你們的,只是現在還不行。”
看著眼前的女人變換不停的臉色,聽到了那又恢復如常的話語,想著究竟是什麼事情,竟讓你如此的難以啟齒,我對你的愛還不足以讓你將緊閉的心門開啟嗎?雖是心裡不大開心,但他會尊重她的意願,相信她總有一天會告訴他這一切。“好了,水要涼了,當心受寒”說著拿來浴袍將雲舒遙裹了起來,一如從前的溫和如春風的話語讓雲舒遙的心裡宛如熱流拂過,說不出了感動於感激。
修長的玉手為她套上了絲質肚兜,認真的神色讓雲舒遙覺得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夠,為何自己赤身裸體,那身前的男人確實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眼神。
天知道,鳳簫忍得多麼辛苦,在看到女人脫衣服的時候身下的巨wu便灼熱高揚,只是單純的想著這些天這女人必是也累的不輕,壓著那難掩的熱tang感覺將女人從頭向下的清洗乾淨,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無奈的搖了下頭,想著自己一會兒必是要用冷水洗了,不然那身體裡流淌的火熱會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