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疑惑之色,但還是拱手施禮回道。
孩子一言一行都恪守著規矩,而那雙清澈的桃花眼在說話間眨動著好似在哪兒見過。
“這酒館是你開的?”雷莫問道。
男孩看樣也是個機警的孩子,聽雷莫這話倒是沒有接著回話,桃花眼略瞥了一下這一干人,待看到一個個面色和善不像是歹人,還緩緩輕聲回道:“這是我孃親開的,請問你們是吃飯還是隻買酒?”
雲舒遙腦中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一閃而過,待想要抓住它卻是無影可覓了。
“我們是去平南城,只是這天色已晚,想問下店家可否行個方便借宿一晚。”雲舒遙對著面前總覺得在哪見過的孩子說道,看著孩子有些為難的神色,接著又說道。“當然,若是銀兩方面自是好說的。”
男孩不知道雲舒遙竟是會錯了意,臉色略紅了下,躊躇著說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要問下家母的意思。”
“那你母親在何處?我去和她說。”
“家母去了後山採藥,許是一會兒就能回,若不你們先坐下等等。”說著男孩倒是執起茶壺蓄滿了水,給他們都倒了一杯放到了桌上。
第一百七十七章——又見故人
“不若我們邊吃邊等著,可好?”灰色錦袍束身難掩那份與生俱來的冷冽之氣,可說話間唇角卻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來,雲舒遙不覺看痴了眼,即使不復當年的青春年華,但幾年的相濡以沫倒是讓這般冷冽的男人暈染了一絲溫情,嘴角不時能流溢位柔情淺淺的笑來。
“遙兒,看什麼看的如此出神?”鳳簫看著手肘支在桌案,一手託著香腮正看著對面說話的葵木郎露出痴迷還有些許色意的眼光,不由得打趣出聲,這個女人著實可愛的緊,沒事她能呆愣愣的看著他們出神出半天,在一起這般多年,每次那副專注那份痴迷竟還像懵懂初開的少女一般。
“哦,嗯,我你們說什麼?”雲舒遙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撓著發頂不好意思的問道。
“孃親,臉怎麼紅了,生病了還是害羞了?”雲海趴在清凌身上,揮舞著小胖手問著清凌。
幾人聽著雲海孩子話語,又來了眼雲舒遙微紅的臉頰,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來。
“你孃親臉紅呢,是因為人比花嬌,像花兒一樣嬌美,紅紅的即使不用胭脂也紅潤漂亮。”雲舒遙白了鳳簫他們一眼,對著雲海挑眉說道。
“切,”雷莫率先出聲,這幾年這幾位倒是跟雲舒遙學了不少現代新近詞彙,倒是能張口就來。
“你切是什麼意思?嗯,莫兒。”雲舒遙拽住了雷莫的衣袖,柳眉挑了挑問向雷莫。
幾人都端坐的周正不是抿口小茶看著這兩人,一出瞧好戲的姿態。
見雷莫不答話,雲舒遙對著但笑不語的鳳簫問了句。“明天就該莫兒了吧,取消換下一個。”
雷莫還沒有反應過來,電語平時看似憨實,這會兒倒是接話到快,立馬就接了句。“甚好,甚好,那明日就是我了。”
聽著電語這話雷莫才後知後覺,朝著電語一個凌厲的眼波帶著無限的怨念就撇了過去,電語倒是不甚介意的回給了他一個唇角上揚四十五度的笑容來。
“遙遙,你不能這樣啊,人家好不容易才排上號,你這一句就給取消了,我不同意。”從來都是雲舒遙哄他的份,他可不會哄人,也不知說什麼才好,看著雲舒遙憋紅了臉才憋出了這副調調。
說完眼睛掃過這幾個一見他眼波撇來,就轉臉裝作不見的幾人,他更是心裡氣惱的很,還想著讓他們說說好話呢,這一個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神情就知他們只等著看好戲一般。
“若取消都取消,剛才明明他們都出聲了,就是聲音小,遙遙你沒聽到。”
雷莫開始了自己吃不上葡萄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品嚐清甜的調調,這句話的出聲直接導致了或坐或站的幾個男人帶著凌厲幽怨的眼刀刷刷的齊飛了過來,當真可以用眾憤難平眾怒人怨來形容也不足為過。
倒完了茶想著能在接著將這本治國策看完的墨玉,縱使再有聰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情致,也耐不住這看似也和著自家孃親爹爹一般年紀的男女,似是怨怪實著溫馨的不行的場面。
其實看著他們這樣,他倒是很喜歡這種隨意歡快的生活,而他的孃親比著眼前的這位應該稱得上姨娘的女人,確實是太死板了些,也只有自己的爹爹能受得了孃親不解風情的一直生活了這麼多年,自己若是尋妻主,必是要尋個性子灑脫一些的,這樣的兩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