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個個少年英才快速崛起;在他的運籌帷幄中,一位位散修大能心甘情願的投入純陽宮。
大覺、古峰、正慈、無寂、無嗔,這些即便是在釋教之中,也是響噹噹的大佬,無不一一飲恨身死;柳隨風、楚尋、李承淵,幾乎變著法兒不斷重新整理最年輕先天的下限;至於“劍君”謝廣陵、“隱相”宋書劍、“血魔”陶雙亭……又有哪一位不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成名宗師?
“十年……不,只要再有五六年時間,玄門崛起之勢將不可阻擋!”玄觀道君內心突然火熱起來。他瞥了身邊一臉狂熱之色的陸塵子一眼,似乎不經意般走到峨眉三老身邊,低聲吩咐道,“依計行事!”
三人默默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從場中退去。
注意到玄觀道君的動作,清虛道君、陸塵子、張正辰、華陽劍君不約而同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廣濟禪師等人還在暗暗垂淚,等蕭千離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一片狼藉的廣場上時,才有人猛然驚覺,詫異地低聲對同伴示意道:“道門怎麼似乎少了許多人?”
“是嗎?”有人抬頭看了道門方陣幾眼,點頭道,“大約是功力不濟,抵禦不住剛剛的戰鬥餘波,退到江面上去了。”
此時江面上一片混亂,大大小小的船隻來回穿梭,幾艘中型船隻解開了纜繩,從船塢上搖搖晃晃的退至江面。那人也覺得有理,當下點一點頭,不再多問。
廣濟禪師聽到身後有人竊竊私語,不禁眉頭一皺,雙目如電,朝道門方陣看來,目光落在玄觀道君等人身上一轉,心中冷冷一哼,暗道:“只要玄觀、清虛等人尚在,其餘的道門中人只不過區區一群土雞瓦狗,諒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招……”
他卻想不到,因為他的驕傲自大,卻喪失了最後一線挽回的機會。
觀戰的佛道雙方暗流湧動,蕭千離卻壓根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呼吸,調動星辰之力,不斷補充他幾近消耗一空的先天真氣。
儘管有系統無數功法的加成判定,在外人看來,他的內力如同長江大河,深不可測。但是直到這個時候,他依然還只有真正意義的先天二重境界。
如今隨著眼界的不斷開闊,以及自身功力的不斷提升,蕭千離已經完全明白了煉炁化神境界的實質。
《仙經》有云:“腦為髓海,上丹田;心為絳火,中丹田;臍下三寸為下丹田。下丹田,藏精之府也;中丹田,藏氣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
金丹破碎之後,一身真元化為先天,即為俗稱的先天境界。先天共分三重,聚先天之精於下丹田,為先天一重,也被稱為化神初階;聚先天之氣於中丹田,為先天二重、化神中階;聚先天之神於上丹田,為先天三重、化神高階。三者合一,則為先天大圓滿。
煉神還虛,則又是另一重高度。
蕭千離一路走來,能搏殺無寂、無嗔這樣的還虛大能,憑藉的是無數神乎其技的功法,憑藉的是系統將無數本內功心法疊加而來的深厚功力,甚至是被誤認為“域”的破蒼穹,只是因為《太上玄元心經》已經超脫這個世界上任何一門武學,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高度。
無論他的戰績如何輝煌,說到底,他至今只是化神中階的境界而已。
剛剛四位金身二重高僧的捨命一擊,已經將蕭千離的真元消耗殆盡,看似外表毫髮無損,實則已經損耗得七七八八。
每踏出一步,便有一分星力充實進識海之中,被萬物終始母氣與周天星斗一一同化梳理,充實到體內。踏出三百六十五步時,識海中的周天星斗業已補充完畢;踏出八百步時,萬物終始母氣壯大圓滿,恢復全盛之期。
蕭千離抬起頭來,在他的面前,海潮一樣的淡金色佛光在身前湧現,化作一片金色雲海。
在雲海中央,一座如同白玉般的小山峰赫然露出了真身,在雲海之中若隱若現。
一條彎彎曲曲的山路直通山頂,在山路正前方,一位老僧懸在半空,離地三尺,盤膝而坐,臉上寶相莊嚴,正是金山寺住持昭善禪師。
在他的身側,又有八個純粹由金色光芒凝結的虛影,勉強分得清手足軀體,卻無面無相,與昭善禪師的動作一般無二,離地虛空而坐。
“蕭檀越請了!”
正在蕭千離細細觀察之時,昭善禪師緩緩開口了。
“金山寺建於玄門三教大戰之後,不入漢傳佛教,乃為禪宗,又名佛心宗,歸於小乘一脈。”
“第六世,有毗盧遮那佛子至此,傳金剛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