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每天,羅真都在刻苦修煉,自從找到了快速吸收靈丹藥力的方法,他的力量再一次爆漲起來,比起先前更為駭人,短短十餘天,力量就爆漲了一萬多斤,離十萬斤已經不遠。
當縣令壽宴結束後的半個月後,衛家來了幾位客人。
客人一共有三位,為首者是位道胎境大成的修士,另外兩人分別是道胎境小成、道胎境初期。
這三位客人的來頭極大,到來之時,整個衛家的修士,包括衛明山在內都出來迎接。
並且,將三位客人迎進衛家大廳之後,衛明山竟然讓出了家主首座給那位道胎境大成的修士,自己反而陪坐在一旁。
不難猜測,這三位客人,來自於江嶽城寧家。
寧天奇在平陽縣受傷昏迷,寧家得知訊息後,極為重視,派遣寧飛宇、寧飛友、寧飛志三位道胎境的長老前來平陽縣,看望寧天奇,弄清原委。
“天奇是傷在羅寧的兒子手上?”
道胎境大成的寧飛宇聽完衛明山的講述,眉毛皺了起來,羅寧年輕時,曾與江嶽城寧家有過節,寧家在羅寧手下,吃過大虧。
對於羅家,寧家是非常仇視的,若非羅寧與某些強大的勢力有些交情,寧家早在羅寧糟難的時候,就對羅家下手了。
得知寧家的後輩天才寧天奇,是傷在羅寧的兒子羅真手下,寧飛宇、寧飛友、寧飛志三位修士的目光中,都閃過了怨恨之色。
“昔日羅寧就讓我寧家吃過大虧,如今他早已被人廢掉,生了個兒子竟然還敢傷我寧家後輩天才,真是豈有此理,該死……,羅家的雜碎都該死……!”道胎境中期的寧飛友神情兇惡的說道,他是寧家中主張不顧羅寧與某些大勢力的交情也要將羅家滅掉的人。
“哎……,羅寧與寶藥閣的關係不淺,如今的寶藥閣雖然不如從前,但也要勝我寧家一籌,我們若是做得太激烈,逼得寶藥閣出面,情況就不好了……!”道胎境初期的寧飛志說道。
他目光中的怨恨之色不亞於寧飛友,只是有所顧忌,才不主張滅掉羅家。
“哼……!”寧飛友冷笑,“寶藥閣現在被藥王樓壓著,自顧不暇,哪有精力理會我們寧家與羅家的事,照我看,我們把羅家滅了,寶藥閣還會為了一個已經消失了的家族和我寧家決裂麼,應該不會!”
“飛友,別太激烈了,羅寧和江嶽城那位城主大人,聽說可是有著一些交情,若是那位城主大人不調走,在江嶽城一天,我們寧家就要給他一天面子,滅掉羅家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寧飛宇揮了揮手,道:“羅寧不必去管他,只是羅真這小崽子,哼……,修煉肉身竟然達到了如此地步,若是有朝一日讓他肉身結成了道胎,那豈不是比他父親羅寧都還要可怕,此子,不容可活……!”
寧飛宇雖然和衛明山一樣,也是道胎境大成的修為,但是來自於江嶽城,眼界顯然比衛明山要更高一些。
肉身可以結道胎,平陽縣的修士不知道,但寧飛宇,可是曾聽到過一些傳聞,聽說肉身結道胎的修士,十分強大,越級挑戰,輕而易舉。
羅家變得強大,是寧家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
滅掉羅家,寧家有所顧忌,但是對於羅真,卻是不容可活。
“飛宇兄,對付羅家,寧家不好出手,但我衛家以及蘇家,可是和羅家在平陽縣明爭暗鬥了數百年,有所爭鬥,理所當然,若寧家不想羅家好過,我衛家願為先鋒,替寧家出力……!”
衛明山這時陰險的笑了起來,“只是,羅家實力深厚,我寧家勢單力薄,若是和蘇家聯手,再有寧家援助,定可壓制羅家,只是,蘇家最近與衛家有點小小的矛盾,飛宇兄,得勞煩一下你做和事佬,讓蘇家綁到寧家與我衛家的船上來……!”
“蘇家?小小蘇家,何足掛齒,我一句話的事,他不敢不從……!”寧飛宇淡淡地道。
……
寧飛宇出馬,蘇家果然不敢得罪寧家,和衛家把手言和,再次聯手。
羅家數次出面,找蘇、衛兩家討要青山石場,讓兩家儘快把青山石場交出來,完成縣令壽宴上賭鬥的承諾。
不過,蘇、衛兩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最後,羅家上報縣府,縣令程守敬下令,讓蘇、衛兩家撤出青山石場。
這場賭鬥,是在縣令壽宴上進行的,程縣令和眾多修士、武者都是見證人,若是不履行下去,豈不是打了程縣令的臉。
縣令乃是仙官,代表著大楚仙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