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直勾勾的眼光,忍不住嗔罵道:“哼,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林曉強也不辯解,猥瑣卻坦誠的大笑。
二人的氣氛開始稍稍和諧了!
林曉強提議打道回府!
蘭茹自然沒有異議,省城是個傷心地,這個房間的一景一物都時刻刺痛著她的心房,昨夜的種種猶如夢一般,卻又那麼真實的不停在她腦海裡回放,早點離開,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主意。
一路無話,二人回到了保安族路口,默默過了江,到了分手的叉路口,二人才停了下來。
“我們好像要說再見了吧!”林曉強看看前面,一條通向崖頭門宦的路,一條通向趙高門宦及新教的路。
一股淡淡的憂傷瀰漫上蘭茹的心頭,她微嘆口氣道:“是啊!”
“我知道,你也許並不願意再見到我,可是有人說過,再見意味著下一次相聚,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忘記的!”林曉強在最後說。
蘭茹也許得了間歇性的失憶症,因為她想不起來他曾答應什麼了,她也不想去追問,只是故作堅強的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曉強在那裡站著,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這,確實是一個讓他意外的女人,雖然佔有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直到現在,他仍還不能瞭解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林曉強搖了搖頭,轉身往崖頭門宦山寨走去,可行至一半,路上卻突然跳出了個俏生生的人兒,初時以為是冰妮,看真切一點,這不是阿明瑞的媳婦水玲嗎?
阿明瑞無法人道,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水玲是個曠婦,這也是不容置疑的,她不像冰妮,常靚靚那般含蓄,甚至要比和她類似遭遇的楊蘭更要飢渴,更要大膽直白!
她需要,所以她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沒想到是我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齒一閃一閃亮著晶光。
“呵呵”林曉強和她一照面,一看到她那如水般的眼神,他就完全明白了,對於男女之事,二人是心照不宣早有默契了。
“傻笑什麼呀!”水玲用貝齒咬著唇,那欲拒還迎含情脈脈的模樣別提多動人了。
“去哪兒?”林曉強低聲的問!
荒山野地雖有別有一番情趣,可山裡有蛇蟲鼠蟻,還有冤魂不散的山蚊,上一次和她在山裡歡好了一回,全身上下都起了無數的包,照他估計最少也失了五毫升的血,當然,這個和女人每次月事的失血量是不成比例的,可問題他並不是女人啊!
“嗯?”水玲有點為難,山蚊並不會因為她是女的就不扎她,相反,細皮嫩肉的她更受蚊子的歡迎,那一回,林曉強也許只失了五毫升的血,可她卻失了五十毫升都不只,像是又來了回大姨媽一樣,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回趙高門宦吧,太引人注目了,去崖頭門宦呢?又沒有好的地方,沉吟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猛然牽起林曉強的手就往山中走去,因為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所在。
二人在山路中扭扭轉轉行走了約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水玲心目中的理想所在,那是一個廢棄了的牛棚,外可摭風擋雨,裡面有乾草,鋪平了就像床一樣,最可喜的還是牛棚旁邊還有一條流水清澈的小溪,完事後還可洗洗。
此時正值下午,日光柔和的照灑著山林,整個積石山沉浸在一片寧靜恬淡的氛圍,清風指煦中,松濤之聲時隱時現,遠遠近近的山巒峰崗在淡藍色天幕的映襯下益發顯得雄秀巍峨。
莊嚴的蒼穹,不時有鳥雁扇動著翅膀飛過,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一道劃痕!
這裡,風涼水冷景緻優美,絕對是野戰的最佳所在!
說實話,水玲是很懂得品味生活,享受生活的,只是和阿明瑞一起,她提不起這個興致來,因為那個什麼事都辦不成的閹蛋能讓她多好的興致都變得發黴。
不過現在,水玲眼裡只有眼前的男人,至於那個頭頂綠綠的軟蛋,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一進牛棚,她就像渴極了似的撲上前來和他糾纏成一軟,香軟柔膩的紅唇開始急切地尋找著他的唇,香舌像小獸一樣敏捷靈活。
林曉強很快被撩逗得火起,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裙裡,她去像狡猾的小獸機靈的閃開了。
“我想去溪潭裡洗個澡!”水玲嬌笑著說。
林曉強正想說,那好,你去吧,我等你!然而水玲卻再一次貼到他身上,嬌嗲嗲的說:“你陪我一起去!”
鴛鴦浴的邀請,林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