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與他記憶中的並不完全相同,但是出場的人物和某些細微的地方總與記憶中母親所說的故事重合,越看越讓他覺得心驚。
母親為什麼會說出那麼相似的故事呢?又為什麼最後的故事都會變成反轉劇呢?歐陽皺起眉頭,這種情況不能不說實在是有些糟糕。
身心全然不爽。
“社長,怎麼了,眉頭皺得這麼厲害?”還差最後一部分就完成作業的穆慕剛想抬頭向歐陽請教問題,就看到對方一副苦惱地樣子,不由得開口問。
“遇到了些問題。”
“前輩?”聽到這句對話,溫羽師習慣性地提問,只是這一次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穆慕,你說啊,明明故事中的很多情節甚至細節都讓我覺得熟悉無比,可為什麼最後的結局卻不是我所知道的那樣呢?”
“哪樣?”正吃東西的梵音抽空問了句。
“大概是這樣的……”歐陽將母親小時候對自己說的故事大略講了一遍,之後再把原著的故事講一遍,“你看,差別很大吧。”
穆慕點點頭:“確實差別很大,可是我小時候讀的故事書上的故事都是社長說的後一版本,前一版本您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
“……這個不重要。”總不能說這是自己穿越前母親給自己說的睡前故事吧。
梵音略微側頭:“我對兒童文學不是很熟,你應該去問問周伯凱,他的方向不就是當代文學嗎?”
“啊,對哦,周學長確實在這方面懂得很多,社長去問他準沒有錯。”同一個學院的穆慕還是聽說過周伯凱的名字的,畢竟也是一個拿獎學金的強人。
“對哦,謝了!”歐陽立即合上書,抓起一旁地書包連道別的話都沒有說便先行離開活動室,速度十分之快,似乎很著急想要知道答案。
“社……長,算了。”原本是想要問歐陽問題的,但是對方先跑走了,穆慕也沒有辦法再問,也就向社團裡的其他人道別後會宿舍去。
“現在,我可以問一些其它問題嗎?”梵音對一旁一直沈默不語的溫羽師開口,“擬合歐陽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溫羽師被問的時候一愣,回神後淡淡回答:“我和前輩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
“騙鬼啊,是人都看出來你們兩之間有問題。”似乎遊戲結束了一部分的洪維焰這時候才加入談話,對於溫羽師那種敷衍的回答態度,他有些惱火。
“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溫羽師一口咬定。
“沒事才怪,”洪維焰翻白眼,“你對歐陽總是欲言又止,歐陽又對你視而不見,你們之間到底在鬧什麼。”
“……”被問的一方搖頭,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也不打算解釋,因為這件事說出來了只會出現更多的問題而不是能夠解決問題。
對於溫羽師沈默不語的態度,梵音只能搖頭。溫羽師不願意說,那麼他們也就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所以他決定放棄。但是洪維焰依舊不願意放棄,繼續說著:“不過這種時候,一般來說肯定就是歐陽錯了。”洪維焰這麼說。
“為什麼是前輩錯了?”
“因為溫羽師在歐陽面前的表現和在其他人面前的表現完全不同。是不是?”
“……”沒有否認。
“所以你懂的什麼叫做剋制。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如果對方不主動表現什麼的話,你是不會有所回應的。所以,一旦對方做了什麼,只要與你所想之事是相同的,你也必然會給與回應。所以,若是出現了眼下這種情況,錯的一定是對方。”
對於洪維焰的分析,溫羽師輕輕點點頭:“看得很透。”
“因為有跟你差不多的家夥存在。”
溫羽師回想了下洪維焰出現在身邊的人猜測他口中所說的人是誰:“凡塵?”
洪維焰聳聳肩:“隨你怎麼想。”
溫羽師右嘴角上扯一個小小的弧度,站起身:“今天我先到這了,前輩們繼續享受休閒的時光吧。”
“再見。”梵音道別。這樣冰冰冷冷的羽師還真是不適應啊……
溫羽師點點頭,跨步走出活動室,往自己學校中的住所走去。
他們倆現在的情況,到底應該怎麼辦……他不想和歐陽就這麼形同陌路下去。他們之間並不是冷戰什麼的,而是比冷戰更為可怕的東西。歐陽想做的,是要把他的存在從自己的世界中抹去……
明明,一開始說要讓他的世界變得更加熱鬧的……
想到這裡,溫羽師表情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