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說這件事情太大了,不像畫一張畫,他要我慎重考慮。我的想法一經形成就很難改變了,後來我又多次向老師表示了要做好這件事情的決心。他沒有反對我,只是勸我不要著急,要從長計議,並且答應會想辦法幫助我。
1986年,可染老師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了個人畫展。他專門給我準備了一個請柬送給我。我沒幫上老師什麼忙,,只是為他拍了幾張照片,老師顯得很高興。還表揚我能幹活兒。
這一段時間,李老師非常忙,每天都要作畫寫字,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我在學校也忙,不是外出拍片,就是在學校上課,幾乎很少有時間到老師那裡去了。
1988年我整理出我的講稿,為它取名為《造型瞬間》。書裡的所有插圖都是我自己拍的。我把講稿拿給老師看,他看了有關內容,說還是挺有意思的,認為這個講稿可以出一本書。但是他認為題目有些大,把“瞬間”放在前面,寫成《瞬間造型》,似乎作為書名更加合適。沒過幾天,老師就專門為我的書稿題寫了書名,寫好以後,我當時沒有拿,不久他就去了北戴河。按照老師的要求,我自己聯絡了一家出版社,打算把這個講稿印出來。再去看老師的時候,我向他彙報了要出書的事,他便給我去拿題�